【嘴对嘴什么的,太不把我们当外人了叭!】
【这导演能处,他什么都真敢玩。】
吞吞再次按流程抽卡,这次不巧,居然全部都是恶魔卡。
众人捂额摇头,周媛捂着心口痛心疾首道:“吞宝,你不再是姐姐的小福星了吗?”
吞吞错愕地看着面前的卡片,趴到桌子上又把其他四张翻了过来,才接受自己真的翻到四张恶魔卡的事实,瘪着嘴坐回王座上,委屈地看向爸爸们。
叶云轻和程景曜连忙跟他说没关系,其他人也连忙安慰。
弹幕:【噗,吞宝真的有点手黑呢~】
【吞宝其实是这期的卧底吧/狗头】
【哈哈哈这难以置信的小表情,可爱!】
【看开点,万一又是福利呢?】
接着吞宝又在恶魔卡里选了四张,分别是穿高跟鞋过障碍,大象鼻子转十圈再出发,前滚翻三圈再出发,以及所用时间强行加10秒。
要穿高跟鞋的叶云轻和程景曜:“……”
又被加10秒的武岩、齐冰组:“……”
弹幕:【哈哈哈哈哈吞宝真棒!】节目组居然真的准备了大码女高跟,不过叶云轻和程景曜的脚还是有点穿不下,只能踩着鞋后跟当高跟拖鞋穿,走起路来格外滑稽。
吞吞从王座上下来给爸爸们加油,看着爸爸们走路的模样,突然咯咯地笑了。
“爸爸像企鹅。”他两只小手摆在身侧,手掌翘起,学企鹅摇摇摆摆地走路,然后笑得“咯咯咯咯鹅鹅鹅鹅”。
叶云轻、程景曜:“……”
弹幕:【哈哈哈哈鹅鹅鹅~】
四组依次进行比赛,事实证明穿高跟鞋滑稽归滑稽,但比转完大象鼻子、翻完前滚翻之后完全找不着北要好上许多。加上两人的默契,一人指挥,一人执行,丝毫没有失误。
况且,比起稍有顾及的其他几组搭档,叶云轻和程景曜蒙着眼传递玫瑰的时候也更果断,直接贴着对方的脸颊去找玫瑰。
程景曜的唇还无意间擦过叶云轻的脸颊,仿佛亲了一下。
周媛和秦晴几个直接嗑到掐人中,观众也嗑疯了:
【啊啊啊啊啊这就是青梅竹马的默契吗?】
【举报!曜总又夹带私货!】
【你这个禽兽!放开老婆让我来!】
最终被迫加10秒的武岩和齐冰暴发,加时后依旧获得了本轮第一。但由于前两局表现不够出色,宝石总数依旧偏少。
导演:“现在宣布最后的比赛结果,最终获胜并获得国王奖赏的是程老师和叶老师组,掌声恭喜!”
众人鼓掌祝贺:“恭喜!”
齐冰:“叶老师这是第二次在咱们节目拿大奖回家了。”
叶云轻:“嗯,上次的小纯金奖杯就摆在吞吞的房间里。”
周媛玩笑道:“难怪,其实你们一早就贿赂了国王,让他给你们放水对不对?”
众人莞尔。吞吞跟着笑,为爸爸们获胜海豹式鼓掌。
武岩看向他:“那就有请我们的小国王吞吞来颁奖吧。”
叶云轻和程景曜蹲下来,由国王吞吞给他们戴上金牌。
吞吞分别在他们脸上亲了一下,“恭喜爸爸!”两位爸爸也亲了亲他的脸蛋,“谢谢。”
节目最后,武岩提到《赴汤蹈火》定档在五一,试图再次和程景曜定下票房约定,邀请对方再来上节目。
程景曜这次不上当,只说:“还是要看档期。”
最后,他将国王吞吞扛到肩上,让他朝镜头告别。
吞吞挥舞着小手,大声道:“大家再见!请大家,一定要看我大爸爸的电影哦~”
弹幕:【好好好,我们一定去看。】
【啊啊啊啊没看够!我不允许你们结束!】
【让吞宝常驻吧,我可以每期都看他抽卡。】
【常驻没必要,吞宝毕竟还小,我只要偶尔能吸到他就满足了。】
【呜呜,告诉我,下次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吸到吞宝?】
【曜总,票房破纪录就再带老婆和吞宝来一次吧,求求了。】
【求求了+1】
上综艺还完愿,程景曜就开始忙电影宣传。他依旧不喜欢上综艺,但是该去的路演和节目都会去,这次更是格外主动地参与到电影宣传当中。
五月一日,《赴汤蹈火》上映,首日票房近2亿,立意和故事原型都被官媒点名表扬后,票房持续走高。
五月中旬,传来《冰上赞歌》和《赴汤蹈火》一起入围金鹿电影节最佳影片的好消息,叶云轻和程景曜也同时被入围最佳男主角提名。
此时,两人正在《雁字回时》剧组,拍摄第一场亲密戏。
叶云轻饰演的薛雁回被封为男妃入宫的第一天,凭外戚势大的郭太后派教导嬷嬷和起居注史官候在龙床边,催促尚未完全掌权的皇帝“临幸”他。
一为羞辱薛雁回,二为警告皇帝不要妄图脱离她的掌控。
双腿已废的薛雁回犹如一个物件一般被洗刷干净,抬上龙床,压抑着满腔屈辱,冷清的眼神落在皇帝赵重瑾同样不愉的脸上,暗含戒备。嬷和起居注史官候在龙床边,催促尚未完全掌权的皇帝“临幸”他。
一为羞辱薛雁回,二为警告皇帝不要妄图脱离她的掌控。
双腿已废的薛雁回犹如一个物件一般被洗刷干净,抬上龙床,压抑着满腔屈辱,冷清的眼神落在皇帝赵重瑾同样不愉的脸上,暗含戒备。嬷和起居注史官候在龙床边,催促尚未完全掌权的皇帝“临幸”他。
一为羞辱薛雁回,二为警告皇帝不要妄图脱离她的掌控。
双腿已废的薛雁回犹如一个物件一般被洗刷干净,抬上龙床,压抑着满腔屈辱,冷清的眼神落在皇帝赵重瑾同样不愉的脸上,暗含戒备。嬷和起居注史官候在龙床边,催促尚未完全掌权的皇帝“临幸”他。
一为羞辱薛雁回,二为警告皇帝不要妄图脱离她的掌控。
双腿已废的薛雁回犹如一个物件一般被洗刷干净,抬上龙床,压抑着满腔屈辱,冷清的眼神落在皇帝赵重瑾同样不愉的脸上,暗含戒备。嬷和起居注史官候在龙床边,催促尚未完全掌权的皇帝“临幸”他。
一为羞辱薛雁回,二为警告皇帝不要妄图脱离她的掌控。
双腿已废的薛雁回犹如一个物件一般被洗刷干净,抬上龙床,压抑着满腔屈辱,冷清的眼神落在皇帝赵重瑾同样不愉的脸上,暗含戒备。嬷和起居注史官候在龙床边,催促尚未完全掌权的皇帝“临幸”他。
一为羞辱薛雁回,二为警告皇帝不要妄图脱离她的掌控。
双腿已废的薛雁回犹如一个物件一般被洗刷干净,抬上龙床,压抑着满腔屈辱,冷清的眼神落在皇帝赵重瑾同样不愉的脸上,暗含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