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瑧摇头,她之前也只是听别人闲聊几句,如何能认得薛依依。
“险些忘了,你不出门应是没见过她的!”
两人说话间,骑着翼齿虎的张天晁已追上那辆樱粉雕花灵兽车。
只见那翼齿虎几个纵跃,横挡在那灵兽车之前,那灵兽车的车夫死死拽住缰绳,才避免了一场车祸的发生。
胡菲菲又开了车门,与执事弟子说了一声,“师兄,咱们靠边停下!”
灵兽车缓缓停下,她又问了一句:“师兄有联系别馆执事堂的法子吧?”
那执事师兄眼神闪了闪,最终还是点头道:“有的!”
他本是不想多管,若是张天晁被青穹卫抓走,就让他受受教训。
实在是,这些日子,那张天晁太过多事,弄得他们执事堂鸡飞狗跳,偏那人的靠山又是蛮不讲理的,他们执事堂硬碰也只能让他受些不痛不痒的惩罚,不想他今日又被放出来了。
一出来就当街拦截别人的灵兽车,这事让他碰到了,只能自叹倒霉。
看了眼两个小姑娘,这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还是收起了小心思。
胡菲菲见他的反应心中有数,张天晁自己心中没计较,还当这别馆是门派里,没少得罪人。
两人打着机锋,白瑧已经打开车窗张望。
透过透明薄纱,她看见翼齿虎冲那两匹拉马的灵驹低吼,面目狰狞凶狠,吓得两匹灵驹直接瘫在地上瑟瑟发抖,连那辆灵兽车险些都要被扯翻。
白瑧抽了抽嘴角,这翼齿虎看来跟它主人一个脾气——欺软怕硬!
一个妖丹期的灵兽对着两匹温顺的通智期灵驹耀武扬威,也真是让她无言以对。
雕花车门被一只纤长素手推开,露出车内的黄衫女子。
那人面上覆着一张鹅黄薄纱,肤如羊脂之玉,眸若清秋之水,身姿婀娜随风,飘飘儒遗世独立。
白瑧目光凝了凝,那薄纱似是件宝器,她看不透黄衫女子的面容。
“是薛依依,她面上戴的是素女宝纱,有遮掩隐匿之效。
据说这素女宝纱只有她的道侣能揭下,都盛传芙蓉门圣女绝色倾城,但没人见过。”
白瑧心下翻了个白眼,这可是修真界,宝器真能阻挡那些大佬们的神识?她才不信!
既然是宝器,那隐不隐藏容貌还不是她自己决定的。
再说,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难道还跟那些凡人话本似的,看到真容就弄死别人?
她撇了撇嘴,话本里被弄死的都是丑八怪,若是来个玉树临风的天之骄子,那结局就未可知了。
可见话本里那些冰清玉洁的圣女们,也都是看人下菜碟的。
这套路,经过网络荼毒的白瑧只想吐槽,搞得神神秘秘的,无非是想提升影响力,显示他们与众不同。
修真界改变容貌的方法多了,若真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真容,变个样子就好了。
“她很有名吗?”
她对附属门派的了解不多,只对灵光门相对熟悉些。
而芙蓉门,偶尔听同院的梁秋实她们提过几次,说的多是她们又与谁谁谁家的弟子结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