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伸手拍了拍岑夏的肩膀,“小丫头片子,你想得太遥远了吧,世子现下这般,我们就算躺在一起,我也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的…最多就是单纯的各睡各的。”
“现下是不行的,但是以后一定可以的……”岑夏沉默了一会,突然有些遗憾又充满期望地说了句。
温情一口水差点噎死自己。
现在的古人都这么的……open?
温情忍不住上下扫了她一眼,嘴里嘀咕了句,“你都还没发育成熟呢,就想以后了……”
岑夏小脸绯红,到底是说不下去了。
天是果断聊不下去了。
温情进了厢房,岑夏便手脚麻利地开始收拾东西。
温情有些无语地看了眼岑夏,见她要把自己的衣裳全部打包,连忙叮嘱了句,“夏夏,打包几件带过去就行,别拿那么多!”
岑夏嘴里回了句,“我知道的”,可手下动作却不停,该拿的一件都不落下。
温情……
使劲把主子往外推的女仆能要么?
温情踱步在梳妆台边,梳妆台上放着那一篮子用布盖着的宽皮橘,她手指掀起一点儿,朝里看了看。
这湿润的宽皮橘经过一夜,有些地方已经开始长白毛了。
最多再过个两天,这宽皮橘绝对发霉了,到时候她肯定是要提取青霉素的。
她若是天天陪着萧庭深,还怎么提取青霉素?
哎——
愁啊——
刚刚到中午时分,岑夏便和梁麽麽等人一起将温情所有东西都放进了正房里。
梁麽麽对新夫人的态度越加恭敬。
正房里难得热闹。
萧庭深坐在轮椅上,看着一众女仆们将温情的惯用用具填满他的房间,衣橱里除了他的衣裳,也添上了她的。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萧庭深浑身舒畅。
他让楼沿快马加鞭将信送于父亲,本意是想同父亲在一起过除夕,若是战事不紧,甚至可以过年,他重生以来已经有大半年未见过父亲了。
经历过生死,才知道什么是最重要的。他活过来了,最大的希望就是多多陪伴父亲,谁知道明天和死亡哪个会先来?
原本他只是想陪伴父亲,可楼沿先说起了温情,温情和俞诚安的关系,和居长石的关系,和嵇四的关系,甚至是和那个异族的关系…他们似乎特别要好,这种关系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嫉妒,不喜。
他突然就萌发了同住的想法,这样他们之间就算是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事要做,他都能瞧见。
他暂时还理不清这种让他不舒服的感情究竟为何,但是只要一想到能与温情同吃同住,他便通体舒爽。
此刻看着温情那张强撑着笑意,想死的心都有了的表情,萧庭深憋着笑意静静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