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大人,不好了!"
"门外一群学子在击鼓鸣冤!!"
温泽刚刚才审问完犯人走出来,就见官差急急忙忙地跑来,脸上的表情还十分古怪,挑眉问,"学子鸣冤?"
"是啊,大人,还有小王爷,小王爷也在呢。"
“小王爷也来了?”
"对啊,都在大堂呢。"
舟羡弈来了,温泽直觉没有好事,但舟羡弈能来鸣什么冤?且还带着一帮学子来。
"是清风学院死了什么人?"
"不,不是人。"
官爷忽然结巴,觉得烫嘴,"是猪死了。"
温泽的脚步顿住,皱眉问,难以相信,"猪,死了?"
"是,报案的学子说小王爷养的猪被人宰了,来大理寺报案鸣冤。"
".....给猪鸣冤?"
"是。"
温泽有些头疼,无奈叹气后朝着大堂走去,果然就见悠闲坐着的舟羡弈,还有一边尴尬又畏惧的学子,以及他们手上抱着的猪,还是猪头跟猪身分开的。
"呦,温卿大人来了。"
瞧着舟羡弈吊儿郎当的嬉笑模样,温泽扶额过去,先是行礼,后无奈道,"小王爷,我这大理寺的案子多着呢。"
舟羡弈喝着茶,额头还有些汗珠,抱怨道,"都说大理寺阴森恐怖,堪比阴曹地府,怎么还这么热啊。"
"旁边是火刑房,自然热些。"
听到火刑房,一旁抱着猪猪的学子打了个冷颤,靠在一起不敢张望,只求早点离开。
温泽瞥了一眼旁边的猪,看到被宰得整齐的猪头,眉心跳了跳,又看向扇风的舟羡弈,挑眉问,"小王爷,你弄这么大的阵仗,这是做什么?"
"来你的大理寺为本王的爱猪鸣冤。"
"....爱,猪?"
温泽的嘴角抽搐,想着还有一堆事情没有处理,他只得道,"小王爷,这里是大理寺,您能别闹吗?"
舟羡弈不开心了,"什么叫闹?本王来报案!你这大理寺不就是管这个的?"
温泽有些艰难地说,"大理寺是管人命案子的,小王爷的爱猪,我们管不了。"
"温卿大人,本王的爱猪可是......"
"大人,不好了!"
忽地又一位官差慌慌张张地跑来禀告,但见舟羡弈在这里,又看到一旁的猪,呆住了,"这是......"
"发生了何事?"
官爷呆呆地回神,忙说,"回大人,城中有命案......"
见他一直盯着一旁的猪,温泽揉了揉眉心叹气问,"你别跟本卿说,也是哪家的猪死了。"
"不是,是人,且是人头分离,死者的头被砍了,就跟这些猪是一样的。"
温泽愣住,随即看向一旁的猪,蹙眉问,"人头分离?"
"是,死者还是敬北侯府的庶少爷。"
舟羡弈手上的扇子停顿了半秒,嘴角勾了勾,又一副懒散的模样,笑着问,"温卿大人,本王的爱猪,你还管不管?"
温泽的额头狠狠抽了抽,却又很认真地说,"小王爷的爱猪,本卿管了。"
舟羡弈乐笑了,见温泽往外走,眨眼问,"温卿大人,你这是去哪里?"
温泽回头,一字一句,且咬字清晰,"给小王爷的爱猪查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