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因此留在了家里,因着有他坐镇,锦娘觉得有底气了不少,做生意也不再怕了。
宋武那边消停了几天,没来找麻烦,许是真的怕了大郎。
锦娘却不能真的放下心来,宋家人无论如何都是个变数。他们以为靳先生走了,就迫不及待来找麻烦了,若靳先生真的离开了,还不知道会不会骑到她头上呢。
锦娘越想心里越慌,不想和他们计较是一回事,但遇到生命危险了,再不反抗只能等死了。
她换了件好衣服,提着两瓶美酒,匆匆去了飘絮山庄。
那门房似乎还记得她,没多说什么,就把她引到了靳清远那里。
锦娘远远看去,靳清远似乎在和什么人说着话,见了她过来,那人远远的就避开了,似乎躲到了隔壁房间。
锦娘有些窘迫,走上前去轻声说,“靳大哥,是不是耽误你办事了?”
靳清远心中正喜呢,他正决定今天去找锦娘,没想到锦娘自个儿开了,忙摇头,“没有,我哪有什么正事,不过是成天喝茶下棋消磨时间。”
“这样我就放心多了,其实今天来找你,也是有个不情之请……。”
靳清远心想果然,如果不是因为有事求他,锦娘段不会来找他吧。
“你直说就好,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清远在所不辞。”
锦娘听他这么说,心里一颤,这下她欠靳清远的就太多了,还也还不完了,只是她也不得不开这个口。
“昨儿宋家人又来我家了,要不是大郎正好回家,我们还不知道怎么样呢。”锦娘咬了咬牙,“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所以我厚着脸皮,想让靳大哥帮帮我,怎么彻底扳倒宋家,让他们在也翻不了身。”
隔壁的王恪非听了,皱了皱眉。本来他听着那女子的声音有些像妻子,很有些好感,没想到那女子心肠这么狠毒,计划着让别人家翻不了身。
他只觉得没有趣味,径直走了。罢了,声音像而已,有什么用呢?锦娘已经故去了,世上谁还能代替她呢?又有谁能及她一丝一毫?
也是巧了,等王恪非刚离开,锦娘就解释起来,“宋家三番五次陷害我家,不行就直接闹事,谁也受不了他们这样欺负人啊。我是什么办法都用过了,搬家也甩不脱他家,要不是外面太乱,我就带着全家再搬一次家了。靳大哥,我也不是那种没事找事心狠手辣的人,这次是实在没办法了。”
锦娘想起三郎嘴角的淤青,心一狠,眼神坚定的看着靳清远。
靳清远点了点头,似在沉思什么,“你这么想无可厚非,我也想帮你的忙。不过并非我推诿,这件事并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前些日子我能保住你,不过是县令有所图罢了,但最近公子严辞拒绝了他的请求,这儿如今又属于北夏,县令怕是不会给我们面子了。”
锦娘这里一沉,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不过我定会竭尽全力去帮你的。”靳清远柔声说,“这儿还是有我一些朋友的,我想想办法,你先回去,或许能等我好消息。”
他都这么说了,锦娘也只能先回去了,感激的谢过靳清远,留下美酒回家去了。
酒馆的桌子砸了两张,虽然收拾收拾不影响开业,但看着难受,锦娘一有空就准备去木匠那再打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