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孩子们在堂屋吃点心聊天,要守岁呢。不过锦娘也知道他们熬不久,让大郎他们几个稳重的看着三郎和萱儿,别让他们闹出事来。
王恪非这人,说只喝几杯没问题,可他怎么醉的这么狠?最后还得害她把人挪回去。
她一觉得这人太重,想让大郎帮忙扛回去,那人就好像有意识了似的,自个儿走了起来,就是上半身还轻轻的搭在她身上。虽说不重吧,但这么大一个骨头架子也够吃力的。
她一说这人既然自己能走,就不要靠在她身上,可她刚要离开的时候,那死鬼又要摇摇坠坠的往下倒。
真是气死人了,要不是知道王恪非是个严肃的冰碴子,她都怀疑这人是装的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冰碴子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勾了勾嘴角。
锦娘窈窕高挑的身躯被他靠了个舒服,柔若无骨的小手扒着他,王恪非怕她太吃力,又把重心往自己那儿移了一下。
好不容易把人拖拉到客房,家里总是收拾着一间房,用来给客人住,这下正好用到了。她可不敢把人拖到自己房间,还不知道这人喝醉了会耍什么酒疯呢。他这么大一个身板子,要是发起疯来谁能治得住。
锦娘直接把人和衣放倒在床上,用棉被盖上,拍拍手觉得这样应该行了吧。
没想到那人嘴里不知道开始嘀咕什么,锦娘好奇,想低下头去听,没想到那人却忽然伸出一条手臂,猛地把锦娘拉了下去,还顺势跟她换了个位置。
锦娘惊恐的看着和她几乎脸贴脸的王恪非,闻着那泛着桂花味的酒气,愣了一会开始挣扎起来,“赶紧的起来,王恪非!你知道你这一团死肉有多沉吗?想压死我啊!”
她这话喊的有点大声,让跟过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萱儿愣了一会,然后慢慢红了脸蛋,飞也似的跑开了。
爹和娘……,哎哟!得告诉他们别乱去那间屋,打扰爹和娘。
王恪非从胸腔里憋出来阵阵沉闷的笑意,“我廋了,可没十年前重了,怎么,之前受得了?这就受不了了?”
“你根本没醉!”锦娘看着他充满清明的眼睛,怒气顿起,“好啊,你还学会骗人了!”
“我可没骗过其他女人,只骗过你。”王恪非低头,在她脖颈那边低声呢喃着,“如果不骗你,你如何愿意陪我呢?”
锦娘被那细碎温热的触感弄的痒极了,开始挣扎了起来,“你现在可是王爷,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说一句肯定上赶着陪你呢。我只是个穷酸人家的丫头,也不知道你是消遣我还是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