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必你也是有备而来,那咱们就不绕弯子了,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吧。”锦娘也是想听听周会长能提出什么条件。
“我是这样想的,您和商会合作,中间是由我牵头的。比如这玉容散,您可以把玉容散的配方拿出来,我来帮您在扶风城和几个镇上开分店,其他城镇的分店,由其他城镇的会长开。您不用担心,只要有利的事情,任谁都会把铺子开得红红火火的,盈下的利我们七三分,我们这些出力的七,而您点点头,把方子一松手,就能源源不断收三层的利,您看如何?”
三郎一听,觉得漏洞很大,有些不愿意,“这方子一松手,最后谁知道是谁的,先不说你,若别人得了方子,据为己有该如何?”
锦娘心里也存着这个顾虑,就没说话,听周会长怎么答。
“您还是不了解我们商会,只要是有头有脸的商人,都在我们商会里。我们做这行的,把诚信看得比什么都重,先不说他们反悔了,商会会逐出他们,不和他们做生意,单说他们自己名声臭了,也得不到好,生意做大了,谁都爱惜自己的羽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谁会和靖王府过不去,我看也没人有这个胆子。”
锦娘点了点头,周会长说的第一条还无所谓,第二条就比较实在了,她的王妃不一定能当多久,可三郎永远是王恪非的儿子,这跑不了,谁也不会铤而走险得罪王恪非吧。
锦娘这才知道,身份高了,可不是上赶着有人给你送钱么?
玉容散是可以这样,但烧刀子的配方极其简单,锦娘觉得就算商会有意保密,制作方法也会不胫而走。可复又一想,江都国人大抵不喜欢喝这种东西,烧刀子也就是在北面卖得好,她也不指望烧刀子养家了,把这方子放了也无碍。
至于串子铺子的酱料,锦娘还有个好主意。那种东西个头不大耐储存,他们可以自己做酱给别地的串子铺子供应,赚这份钱。至于那三七分的利,也就不要了,这东西本身就薄利多销,物品繁杂,算起利来麻烦的很,任谁都会忍不住想瞒利,还不如只卖酱合算。
她把这想法和周会长一说,有人当即拍板,就这么定了。周会长也得了好处,心里正高兴,加上有意巴结靖王府,对三郎说,“小郡王买那酒楼,不知人手齐备不齐备?我这儿正好能匀出几个不错的厨子,您要是不嫌弃,可以用一用他们。”
三郎大喜,这样酒楼的人手问题也解决了,只要有靠谱的厨子,别的东西每个酒店都大抵一样,他有样学样也能筹备周全。
三人说完了事,各个激动的饭也没多少心思吃了,没过多久局就散了。锦娘喝了些酒,想回去睡觉,就和三郎分道扬镳,坐着马车往靖王府赶。
等回去的时候,刚踏进院门,就见小桃守在门口,似乎在等人。看到她眼睛一亮,“王妃,府里来了个姑娘找您,您不在就由郡王妃招待了。郡王妃说是贵客,奴婢不敢怠慢,就在这儿候着您。”
“贵客?”锦娘纳闷,她在这儿也没什么朋友,会有谁来找她?
一踏进屋子,锦娘就听到一道熟悉的笑声,那清脆如黄鹂般的嗓音,可不就是结香吗?
“结香?好姑娘,你找来了?”锦娘匆匆往里间一走,看到李氏陪着一个清丽可人的少女说笑。
结香看到锦娘,心中一暖,“姨,当初是我和我哥不懂事,您对我这么好,我不该不留个信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