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和二郎的事已经定下,而且大郎也已经归来,锦娘这颗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另一边,王恪非也处理好了他手中的事。皇上已经封郑文和为特使,出使南羽国。同时,也派了萧长曜秘密去了琼城。按照时间来算,想必郑文和已经到了南羽国。
有了郑文和这条线,皇上以后定不会在轻视郑家。只要皇上不轻视郑家,这东太后在宫里也能挺直了腰板,继续和西太后斗了。说道这两个人,如今也称不上争斗了,不过是些小打小闹。
初冬的天气还不算太冷,锦娘闲来无事便在后院中转悠。看着光秃秃的树枝,这心情也有些不畅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让她的神色有些恍惚。
“啊!”一声尖叫,让后院的下人都扔下手中的活,立即跑来。只见锦娘摔倒在地,痛苦的捂着肚子,脸色惨白。由于分神,刚刚下台阶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摔倒在地。如今她已经怀有八个多月的身孕,这么一摔,可就出了事。
由于锦娘说想自己静静,便就遣散了身边的清荷。清荷在远远的候着,听见动静连忙赶来。看见这一幕吓了个半死,她喊道,“快去告诉王爷,通知稳婆!”
就在半个月前,王恪非就请了稳婆留在府中。主要是想让稳婆给锦娘弄些食补,可不曾想倒是应了急。
下人们抬着锦娘进了屋,两个稳妥赶紧来查看情况。锦娘身下的被褥已经被血染红,稳婆见事情不对,立即告知王恪非,王恪非吩咐下人连忙去请大夫。
王恪非站在门口来回踱步,额头急的也冒了汗。大浪和三郎还有三郎更是害怕,害怕锦娘出了什么事。而结香和李氏,还有二郎家的清媛都跪在了地上,求着菩萨保佑。
不知小厮在哪找来了一位女大夫,大夫到了后顾不上和王恪非行礼,直接进了屋。屋里传来锦娘痛苦的呻吟和叫喊,王恪非听的心都要碎了。
一盆盆血水从房间端出,却依然不见孩子降世。大夫满手失血的从屋里出来,王恪非立即上前,“大夫,我娘子如何!”
“府内可有参片,快去取来,王妃有些体力不支了。”大夫吩咐道,“孩子早产,而且胎位不正,王爷还是尽早找个太医来好。”
说完,大夫便匆匆的进了屋。王恪非听闻后立即让大郎拿着他的玉佩进宫,去太医院请大夫。
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屋里才传来孩子的哭声,片刻后,两个稳婆出了屋,分别抱着孩子,“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是一对龙凤胎!”
可王恪非那顾得上这些,他看了眼孩子,便要进去,其他人阻拦也无用。看着床上虚弱的锦娘,王恪非握住她的手,“娘子,你受苦了。”
锦娘浑身已经被汗湿透了,如今累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点了点头。她对王恪非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随即就昏了过去。
太医上前诊了诊脉,表示只是太累睡了过去,王恪非这才松了口气。他接过丫鬟手中的帕子,亲自给锦娘擦了擦额头。
萱儿和二郎的婚期都定在了同一天,就在锦娘生产的半个月后。锦娘上次生了孩子后,这身体元气大伤,到现在还没养好。所有人的本意是推迟,可锦娘却不同意。按照锦娘的话,既然订好了,这就不能再改了。而且这是关乎两个人的终身大事,怎么可能说改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