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喉咙忽然喉咙动了动,一脸怨恨的注视着我,李生一,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听到这个声音我吓的浑身一个激灵,惊的魂不附体,这个声音哪里是爷爷的,明明是李寡妇的。
狗日的,这哪里是诈尸!陈瓦匠瞪大了眼睛,你爷爷是中邪了,被李寡妇附体了。
我恍然大悟,一脸惊恐的看着爷爷。早已经是冷汗淋漓,毫毛竖起,差一点又把尿给撒出来。
这时候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
李生一……李生一……我要你不得好死……
这声音一阵比一阵凄厉,一阵比一阵阴森,让人听起来感觉到毛骨悚然
又不是我杀你的……你不要过来……
我语气结结巴巴,舌头几乎打结。
爷爷的眼神忽然暗淡下来,扑通一声跌倒在棺材里面。
李生一……李生一……我要你不得好死……
李寡妇的声音模糊但是却又有几分清晰,几乎字字入耳,而且那声音似乎有点阴森恐怖,又带着几丝悲哀。
耳边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我心里一喜,天一亮,太阳出来,所有的妖魔鬼怪都不敢出来作祟,看都爷爷倒在棺材里。李寡妇的声音消失了,我料想大概是天亮了,李寡妇的鬼魂已经走了。
爷爷!
见李寡妇已经走了,我连忙去看我爷爷,爷爷穿着个灰色的大裤衩安详的躺在棺材里面。现在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还是有点冷,我摸了摸爷爷的身体已经冻的发凉,我一脸急切的看着陈瓦匠,陈瓦匠用手放在爷爷的鼻尖上,松了口气,陈瓦匠说,还有呼吸,你爷爷不碍事,刚才只是中邪了,等会我给他弄上一碗符水喝下去就好了。
不过……陈瓦匠眉头微微皱了皱,不过你爷爷的喉咙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听到陈瓦匠的话,我注意了一下爷爷的喉咙,爷爷喉咙里发出呼噜噜呼噜噜的声音,细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爷爷的喉咙里蠕动。
我问陈瓦匠,陈叔,我爷爷喉咙里是什么东西?
陈瓦匠摇了摇头,你爷爷喉咙里现在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
要说那只大公鸡也是生命力顽强,被陈瓦匠吸了几口血还没有死,在那里咯咯的叫着扑腾,陈瓦匠抓住大公鸡的俩翅膀,张口就在那只大公鸡的鸡冠子咬了一口,大公鸡的鸡冠子顷刻间就渗出血珠子来。
陈瓦匠对我说,李生一把你爷爷的嘴给我掰开。
我虽然不知道陈瓦匠要做什么,但是知道陈瓦匠是要救我爷爷,看到陈瓦匠紧张的模样我不敢怠慢,我一只手托住爷爷的下颚,另外一只手把爷爷的嘴掰开,一头雾水的看着陈瓦匠,用眼神示意陈瓦匠我按照他的吩咐把爷爷的嘴给掰开了。
陈瓦匠将公鸡的鸡冠子在爷爷的额头上快速的用鸡血画了一个类似符咒的东西。口里不知打念叨着什么口诀,硬生生的从公鸡的鸡冠子上滴了几滴鸡冠血在爷爷的喉咙里,然后陈瓦匠忽然大喝一声,将已经死翘翘的大公鸡给扔到了墙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