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咕咚吞咽下一口口水,是生还是死?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在生与死面前我当然是选择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我只好战战兢兢的拿起铁锹,走进到爷爷的坟前,开始挖了起来。
我一动手,那些成群结队跪拜的老鼠居然四散而逃!
邬皮匠用用手电筒照了一照,咧嘴笑着对陈瓦匠说,李鲁班果然舍不得伤害自己的孙子!刚才咱们一动手那些老鼠就来阻挠我们,可是这小子挖李鲁班的坟,老陈你看那些老鼠居然全都跑光了!
邬皮匠怪笑着看着慌忙逃窜的老鼠捡了一个大个的抓了过来,那只大老鼠吓的吱吱乱叫,想要挣脱,但是却显得非常的无力,邬皮匠一口咬在大老鼠的脖子吮吸了起来。
老鼠灰色的毛发血液浸染了,纠结在了一起,气味非常的腥臭。一股腥臭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嗅到那股血腥气,我差点吐了出来,抬眼细看了一下,邬皮匠却吮吸老鼠血就像吮吸什么美味一样!
看来邬皮匠离开李寡妇家以后,在后山一直以小动物的鲜血为食物,我现在不仅仅觉得邬皮匠是变态了,我觉得他不只变态那么简单!
我看着邬皮匠吮吸老鼠血正在发呆,突然看到那邬皮匠抬起头,嘴里龇出来的两排带血的大板牙,指着已经死翘翘的老鼠对我讲,怎么?你也想来一口?
我强忍着恶心连忙摇了摇头!
还是你邬皮匠有办法!咱们这个行当,老一辈经常说万鼠拜坟,有死无生!不然咱们还真动不得坟!陈瓦匠朝我屁股上踹了一脚,将我踹了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呵斥我道,你小子不想死就等会再挖。
我瞪了陈瓦匠一眼,心里将陈瓦匠全家问候了个遍,心里怒道,狗日的陈瓦匠,哪天千万别落在老子手里,不然老子一定把你踹的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陈瓦匠仔细打量了一下我爷爷的坟,这才从自己随身取的一个布袋里取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铜钱,黄纸,红线,朱砂,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邬皮匠眉头皱了一下,陈瓦匠你也太小心了吧,我在这里守了七天,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何况现在那些老鼠都跑了,不会有问题的!
邬皮匠,咱们还是小心点为好!这毕竟是李鲁班的坟,大意不得!陈瓦匠眯了一下眼睛对邬皮匠讲,而且你已经在这里守了七天,我想也不会在乎这一时半会吧?
邬皮匠冷哼了一声道,陈瓦匠你说的是,那你尽量快点吧!我可实在有些等不及了!
我会尽快的!不让你等太久。陈瓦匠点头答应道!
陈瓦匠用洪线将爷爷的坟缠了横七竖八,仔仔细细的围了一圈红绳,然后将绳上贴满了黄纸!
再仔细看那些黄纸上,居然写着一个奇怪的字。我才知道,这些黄纸很有可能是符!
当初洪四海对付李寡妇仅仅贴了一张黄符,李寡妇就浑身动弹不得。可是现在陈瓦匠居然在爷爷的坟上用了那么多黄符,让我越来越觉得爷爷不简单!
陈瓦匠掰开我的嘴,在我嘴里放了一枚铜钱对我讲,一会儿挖坟的时候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讲话,听明白了没有?
我无奈,只有点了点头!
做完这一切,陈瓦匠在坟头点燃了一根蜡烛,然后对我讲,李生一还不快快动手!
听到陈瓦匠呵斥,我只有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