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叶秋低估了自己所掌握技能的变现能力。
如果大规模生产,叶秋所掌握的治疗脑卒中的药物成本在每剂量六元。
按照每人每天两个剂量,销售价格为每剂量十二元。
如果在刨去人工水电成本,那每个病人的所提供的受益就是十元。
而现在每十万人就有两百人患脑卒中,而这个数字在一些老龄化严重的外国更加剧烈。
如果不贪心,单单是吃下华国十分之一的病人,也足有二十八万。
一个人一天十元,那就是二百八十万……而这单单只是一个数据。
叶秋有信心,他的药,比市面上流通主治脑卒中的阿司匹林要强百倍有余。
只要打响名号,那么药品在病患中的使用率绝对超过百分之十。
而这些,都还没算上海外市场的受益。
账算到这,陈世银的嘴角都在微微抽动。
这利润,简直比印钞机还要可观。
有了这样一座金山,他还在见不得光的地下世界打拼个屁。
只要把住叶秋这个财神,入股制药厂场,那他只需要惆怅怎么花钱就好。
“我对商业一窍不通,如果陈哥和赵老愿意,咱们未尝不可合作。”
虽然是个商业小白,但叶秋也明白,高明的商人,都是先把蛋糕做大,在由自己掌控怎么去切。
而非狼吞虎咽的吞下完全消化不良的东西,最后活活把自己撑死。
三人的酒劲都醒的差不多了,在饭桌上敲定了合作事宜。
叶秋提供药方,控股百分之六十,拥有公司绝对的掌握权。
陈世银负责出资运营和生产,赵天赐负责销售渠道与药品申报,两人分别掌控其余百分之二十的股票。
饭后,虽是天色已晚,但陈世银和赵天赐却没有丝毫睡意。
他们实在等不及想找人看看药方的效果。
但两人却也很清楚药方的重要性,与其开口被叶秋拒绝,还不如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