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妤想了一下，也是，索性不过问，就这样安静的等着曹丞相的到来。

很来曹丞相就来了，同来的赫连瞿也在场。

这次由曹丞相审理案件，破案的则是曲心柳跟乐清妤两人。

审堂后，按照流程，乐清妤跟曲心柳一人问出问题。

而王月也不反驳，一一道来。

“想必你们应该调查出当年王家为什么发财的事了吧？”

乐清妤微微皱眉，就这样盯着她不语。

王月继续道：“我真名叫李晓月，我是双生子！”

“你是哪个女人的孩子！”曲心柳惊呼。

这些天，她有派人到王有财的老家去打探消息，在乐清妤得到故事不久她也得到了。

乐清妤见她这样，不解皱眉。

反倒是曹丞相众人不明所以，就询问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曲心柳不慌不忙，对着曹丞相行礼，这才缓缓道。

“回丞相大人，前些日子我心里疑惑这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如此像的人，还互相不认识，而且王小姐不是双生子，我心里好奇就派人到王有财家以前居住的王家村打探消息，得了这么一个故事。”

之后他就将乐清恬原先跟乐清妤说的故事一一说了出来。

乐清妤了然，没做声。

反倒是盯着李晓月沉思起来。

虽然她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对的，但听见她亲口亲口承认还是挺惊讶的。

不过她突然想到什么，开口询问：“说书楼里的人是你谁？”

“我捡来的姑娘。”

她不以为然的说道：“当年我娘生下一个男孩，王夫人担心我娘抢了她的位子，就下毒手，不但杀了我娘还杀了那个男孩，甚至对我和我姐姐下手，我姐为了护住我，死了，我却没死还被农妇人救了，但我容貌尽毁！”

她忽然当着赫连瞿跟乐清妤，在公堂之上，狂笑继续道。

“她们该死，我们虽然不是王家的孩子，但从小跟她王月一起长大，她却不拿我们当人看，王夫人害死我们就算了，竟然连王有财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实在是恶毒。”

说着她疯癫一般，指着在场的男人怒骂。

“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我娘当初用自己全部身家帮助王有财，他呢，娶我娘的时候说好听的话，过后死了竟然不闻不问，还继续娶小妾，寻欢作乐，要不是他对我娘有恩，第二个该死的就是他！”

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乐清妤心中顿时十分难受。

本以为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却没有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的确也没错，自始至终她都没有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乐清妤想说些什么，可她没这个立场，毕竟她也是为了报仇而生，不是吗？

她看着王月突然很羡慕她，不由微笑感叹：“你很厉害！”

说完她脸上露出一种忧伤和恨意。

这一幕正好让赫连瞿瞥见，他不由心生疑惑，倒是想知道她经历过什么，竟然会表示出这样一幅表情。

李晓月听见笑了笑道。

“这话恐怕也就只有你会这样说了，这些年为了报仇我背负太多，如今大仇已报，我死而无憾了。”

“你的换皮术是谁交给你的？”乐清妤十分好奇，简直和真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