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这会儿该走了吧?”顾莞清转身,语气清冷。
“阿清,你总是这般无情!”他语气寂寥,那声音里有满满的叹息。
顾莞清这般想着,他应该走了,却不防被凌空抱起。
“谢逸!你不知羞,不自重!”她恼怒极了。
“我什么都不想知,只想知你!”他目光熠熠地看着怀中的她。
顾莞清避开眼,捶打着他,“放我下来!”
“闹吧!把人都闹来我也不怕!”他笑着继续道。
顾莞清停了下来,眸子里是满满的委屈,眼看眼眶就要红了。
“我还能真的对你怎么样吗?”他叹了口气,将她放在屋子的躺椅上。
顾莞清欲挣扎开,却被他单手握住。“不要动,他靠近她的耳边,呼出的气息让耳朵酥酥麻麻,那耳尖一下子就变成了粉红色。
若不是怕她生气,他此时定吻上去了。
谢逸定了下心神,右手抚上她不足一握的腰枝,隔着薄薄的春衫,他都能感觉到那衣料下的肌肤有多娇嫩。
顾莞清只觉得腰上的那只手似着了火似的,让她觉得好不安。正想躲开。
”别动!“他声音更加嘶哑,顾莞清吓得一动不动。
谢逸轻轻给她揉着腰,用内力给她细细疏通着。想着,她风湿的原因,从未掉泪的少年这时眼眶竟然有些红了。
顾莞清第一次觉得这么舒服,那些骨头里的酸疼,被谢逸的内力疏通着慢慢消失了,算了算了,不管了,这风湿纠缠她那么久,实在太难受了,这般想着她便任由谢逸给她揉着。
谢逸揉的力度正好,加上内力疏通的缘故,让她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很舒服,她像只餍足的猫一样闭着眼睛很满足。
“你的风湿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有些颤抖,因顾莞清正享受着这专有按摩,未曾发觉。
“小时候冬日为了救邻居家一个掉入湖中小弟弟,着了凉,更何况南方本就潮湿,风湿自然是不可避免的!”她漫不经心的说着。
“那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吗?”这话一问出,他的手都有些抖。
“啊!”她略微有些迷糊,未曾想他会问这个。
只是嘟囔道:“那还记得清呀!那时我不过同阿满岁数那般大。如今细算将近七年了。大家都变了模样!就是那人立在我跟前,估计我都认不出!”
“啊!你干嘛!不要你揉了。你滚!”谢逸用力揉了下,顾莞清气得骂他。
“是你不在乎,所以记不住。”他转过身子,别扭的生气。
“谢逸你这混球!你如今不只做事奇怪,连性子都阴晴不定了!你给我走。”
他转过身还气着,不说话。
顾菀清简直觉得莫名其妙,气氛尴尬。偏这人有死皮赖脸不走。
复又道:“你怎么知道我患有风湿的?”
“我不告诉你!”他也学着她耍着性子道。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顾莞清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
就这样,晾着对方好久,最终还是顾莞清开口:“你还不滚!”
“你!”谢逸转身瞧到了她脖子上的刀痕,心疼得无以复加,正欲伸手触摸。
啪的一声,又被打了手。
“谢逸你没读过书吗?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她气呼呼的骂道。
“没读过你教我!”他又继续没皮没脸道。
顾菀清再次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阿清都是我的错,害你受伤了!”他这会儿语气反而正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