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一点都不可怜他们,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咎由自取。而且小姐又没有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总之她家小姐最好了。
于是这般想着,便欢欢喜喜的扶着顾莞清出去了。
顾莞清谈完,只觉得身心舒爽,果然她父亲是良药,只要他过得不好些,她就极为开心了
顾莞清回了梧桐苑才一会儿子,徐楠株就来找她了。
徐楠株有些谨慎的环顾了下四周,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清清呀!小霸王吧?”
顾莞清瞧见好友这般样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安抚他道:“不在!”
“哦!”徐楠株赶紧按住了胸口那颗跳动的忒快的小心脏,又喝了口茶压压惊。
“你就这么怕他?”
“那是当然,你以为谁都似的!狗胆包天,京城一霸你都敢惹?”
“我没惹他,他自己贴过来的。”
“那你就更厉害了,这把饿狼当小狼狗驯养。”徐楠株一听笑得更开怀了。
顾莞清听他这般打趣自己,有些羞赧,但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道;“他真那么吓人?”
“那当然,恐怖如斯!”抬眼见顾莞清那不确信的眼神,又补了一句:“简直是非人哉!”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顾莞清下意识的辩驳道。
徐楠株见她这般模样,摸了摸鼻子,越发来了趣味:“哟!这还护上了!”
“没有!没有!”顾莞清脸一下子就红了。
徐楠株更加确定了,忙站起来手舞足蹈的指着她:“好呀!好呀!我就知道,你果然真的想不开去招惹狼。”
“我没有!”
“还说没有!”徐楠株故作凶狠道。
“好吧!有!”被好友这般打趣,顾莞清倒是正大光明的承认了。
“你们到哪一步了?”徐楠株带着恶趣味问道,此刻哪有半分翩翩公子,芝兰玉树的味道。和市井说八卦的妇人有得一拼。
顾莞清崛起嘴巴,然后笑了笑。
徐楠株捂住了嘴巴:“天哪!你们,你们,我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你连嘴都亲了!”他语带悲戚,似乎竟要哭出来了一般。
顾莞清有些不忍心,又有些好笑。
安慰他道;“你常年这副模样,大夏那些英雄豪杰可都是想和你做朋友呢,什么小手牵不得?”
“谁要和他这般牵手?”徐楠株下意识的嘟囔道。
“哪个他呀?”顾莞清刚问出口,她就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你听错了。”
见到平时豪爽的好友,此刻竟是这般模样。顾莞清只觉得格外心疼。
他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包括他其实是“她”
情之入毒,慎入肺腑。才始觉,但那时已药石无医。
她犹记得,前世她这位好友爱得极为辛苦,还为此丧命。
徐楠株一直扮作男装,乃是原于她母亲为了稳固在徐家的地位。为了保护好母亲和自己,她一直做男儿的样子。
直到一次剿匪,她遇到了那个让她陷入了一辈子的男人——大将军霍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