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巧儿则更是气得脸色发白,但气归气,内心深处她却清楚这样的人最难应付了,因为历代以来泼妇就是一个最让人头疼的字眼,她们不要面子不顾情理,还最爱颠倒黑白,往往就凭这些就能把人气个半死。
更别提极少数极品一点儿的还会倒打一耙,比如人家往地上一躺,说推她了,或气晕了,一般的人还真要白受着。
这可不是她无凭无据地瞎说,前世这样的事她见过的可不少,至于眼前之事,如果她没有猜错,肯定这个老妇达不到目标,也会用这一手。
想到这里,她皱了皱眉,已打算再帮孟明涵一次,不为别的,第一孟明涵救她在前,第二这老妇明显是个恶人,再者就是她已猜到了,老妇口口声声讨要的钗,定是她之前在当铺门前看到的那枝,只是不知孟明涵是怎么跟这老妇扯上关系的。
不过,帮归帮,在她跟刘家的纷争没有解决之前,她并不想当面儿跟更多的人结怨。于是略一沉思她转身往外而去。
任巧儿也是突然想到的,如果想让孟明涵光明正大的走掉,只有一个法子就是证明这玉钗本来就是他的,那只有找一个证人了。
至于找谁当然是之前她经过的那个当铺里的人啊,好在当时她瞥了一眼那当铺的名字,没记错应该叫张记当铺。
她是这样打算的,那当铺不是特别想得到孟明涵的那枝钗吗,那如果以此为借口找他们来作证的话,想必他们不会推辞。
正是想到这里,她打算亲自跑一趟,只是就在她刚说快去快回时,竟又有特别凑巧的事发生了,她突然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圈儿最外层看到一个人,小伙子个子不高但人生得还算精神,正是之前她买瓷器时的那家赵记瓷器铺掌柜的儿子。
看到他任巧儿那个高兴啊,印象中这孩子就是个热心肠,这样就不用她跑腿儿了,于是她当即一溜烟跑过去,拍了那小伙儿的肩一下,笑道,“这位大哥,你还记得我吗?”
那小伙儿正看得津津有味儿呢,但被人猛一拍还是立即回过头来,一眼看到任巧儿双眼就是一亮,“你是那个……买瓷器的……”显然认出任巧儿来了。
“嗯嗯正是我。只没想到竟会这么巧竟碰到你,这样我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事情紧急,任巧儿也来不及寒喧,好在那个小伙儿只愣了一瞬,立即点头而笑:“但不知姑娘有何事差遣?”竟半有半点推辞的意思。
任巧儿也不见外,立即一指被包围着的人群,“是这样的,是关于里面那事儿……”任巧儿,毫不犹豫直接开门见山就将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当然,她可没有傻到实话实说跟孟明涵连认识也不算,
假说孟明涵是她哥,此时被人讹了,想让他给跑趟腿,如此这般一番说辞,还没说完呢,那赵小哥儿已连连点头,到底是做生意的头脑反应快,已领会了任巧儿的意思。
“放心,这里距离张氏当铺近得很,我很快就来,不过姑娘咱们最好说个谎话,比如说他们那里肯作证的话,您兄妹俩就将那发钗死当给张记,当然我这话就是引那当铺过来的,具体情形姑娘可跟他们再作商议,不知这法子可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