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春山都快睡着了,猛然一脚让他的磕睡虫一下子不翼而飞了。不过在他睁眼看到对他出手之人是刘氏后,他赶紧将已到嗓子眼的脏话咽了回去。
“听到了,可是我有什么法子?”刘氏在外,一向走的是温婉贤妻的路子,因而猛然被踢,任春山也没好气,但因他一向都挺宠刘氏的,是而强压住不高兴也没有说别的。
但看到他连上前的打算都没有,刘氏气得又想踢他,这次任春山眼疾手快地避开了,同时皱眉,“我说秀儿她娘,你干啥呢,你当是在家里呢,就这样对我动手,也不怕旁人看到。”
闻言刘氏更气了,但想了想,接了一个这样的男人气也白搭,于是只好压下怒火打算去亲自挽回一下,而她的办法就是说些软话将任巧儿哄回家,然后再想法子治她。于是她用力拒了一下唇,恨声道,
“什么也指不上你,好好好,你就在这里挺尸吧!有能耐你就睡死在这里!”丢下这句话刘氏铁青着一张脸就要转身,但走了几步突然象想起什么,于是回身吼道,
“赶紧滚起来,去给我看住文秀,我给你说,若是等我回来找不到她了,跟你没完!”
吩咐完毕刘氏这才急慌慌往周里正等人所在之处跑。
只是没有想到,还没等她走到跟前就被人拦住了,兰花儿扬着笑脸,“任家婶子,我爹还有各位长辈说了,这些事他们先商量个章程出来,然后再叫您跟阿巧姐姐。”兰花儿人小但心眼儿灵,说着就往不远处指了指,让刘氏看任巧儿也不允许在这里。
闻言刘氏虽心有不甘,但抬眼看到山羊胡子也在负责商谈的人堆里,方稍稍安心。
而此时的任巧儿,正跟和小菊靠在一处说话呢。正好这时林婶子因为担心也跟着走了过来,问任巧儿担心结果吗?
任巧儿便笑了摇了一下头,直言担心也没用,不过她也说了,她从不做没准备的事。
而正是这一句话让林婶子突然扯了她一下,林婶子看看四周无人,便轻声问道,“阿巧,能跟婶子说说不,你到底用了啥巧法子,周云婷跟崔小芹两人突然替你做证那发簪的事儿的?”
不怪林婶子疑惑,周云婷和崔小芹暗中对付任巧儿之事,虽然做得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此事能瞒住别人可瞒不住她,毕竟她也算是一个生意人,很多事儿都经历过了。因而才有互一问,直言,“阿巧,你到底是咋忽悠的她们?”
忽悠?任巧儿乍一听怔了一下但很快就笑了,眉眼弯弯地道;“婶子,原来这事儿小菊没有跟你说啊,其实与其说对他们是忽悠,不如说威胁。而这还是亏了小菊的帮助才能成功的呢。”
什么?闻言林婶子一愣怔,刚要追问任巧儿已给她讲了起来。“婶子是这回事儿,当时听到任文秀说她捡到了我昔日的发簪,我就知道她打的是啥主意了,而这事一般很难洗得清,因而我才不得已想了一个不太好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