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巧儿,你这个贱人,竟敢来看我的笑话,都是你这个小娼妇……”任文秀本想说,都是因为任巧儿的事,她才去山上然后才发生她掉入捕兽坑的事的。
任文秀分明是迁怒,然而还没等她说完,任巧儿利落地上前,只听“啪”一声,一个耳光她就将任文秀打翻在地上了。
见状刘氏“嗷”的一嗓子,既想冲上前去替女儿报仇,但一眼看到任文秀半边脸被打肿的象馒头那样高,最终还是选择先护着闺女,大哭着道,“我可怜的秀儿啊,竟被任巧儿这烂心肠的贱人打成这样了!”
然而还没等她骂完,任巧儿却突然冲上前对着任文秀又是一脚,同时冷声道
“任文秀,你的嘴怎么这样脏,其实娼妇还真有,那就是你娘啊,村里人谁不知,我娘死了还不满一个月,尸骨未寒你娘就迫不及待地嫁给我爹了,还有你跟你那个双胞胎弟弟,只比我小七个月,这说明什么,很显然啊,我娘还没死呢,你娘就不要脸的勾搭有夫之妇了,那究竟谁是娼妇啊!
还有你看你做的事,凡是看到一个男人,只要人家长得俊,就不顾脸面的向前扑,今天的事就不说了,之前……”
任巧儿说到这里,突然看了一眼周里正,她的用意表面上看是想跟后者打声招呼,不好意思啊,我也是不得已要将任文秀之前追着周景成跑的事当众说出来,因为若不这样,刘氏肯定会缠着我不放。
当然,其实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这样说的,因为这样就将周里正得罪死了,尤其那位孙公子就在这里,她只是用个巧计罢了。
果不其然,她刚一个眼神过去,就见周里正脸一黑,下一刻他就以一个常人难以乞及的速度飞快地冲上前,却是冲刘氏母女喝道:
“刘氏,任文秀,你看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这里难道不是巧丫头的家吗,我看你们果然是连一点情理也不懂,竟敢当着这许多人骂巧丫头,还有秀丫头你,身为幼妹竟对长姐出言不驯,活该被打!”
说着周里正,左右看看,飞快冲一处招了招手,疾言厉色道:“你们几个,赶紧将刘氏母女扯回她家里,别让她们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周里正是冲几个看热闹的妇人说这番话的,至于找她们的原因是因为这几个都姓周,自然会听既是族长又是里正的他的话了,闻言几人立即站出来:
“是啊文秀她娘,你这事儿做的可不地道啊,这个家谁不知是阿巧她外祖父留下的啊,你们不能沾了便宜,还这样昧着良心欺侮人家真正的后人啊。”
“是啊是啊这个家按说巧丫头才是真正的主人呢,可瞧瞧你方才说的话,怪不得巧丫头会生气,还有你的闺女,这嘴也太欠了。这下可好了吧,被收拾了。这真是呢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侮她!”
说着,几人两个扯着刘氏两个扯着任文秀,以最快速度将这对母女扯回门里了。
而看着这一幕如戏剧性地发生,任巧儿淡淡地笑了,不过剩下的戏她也会唱足,回身她露出一脸恰到好处的感激,顶着周围各种莫测的神情,大大方方冲周里正欠身道谢:
“里正大伯,多谢您主持公道维护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