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强家族就会与一些香港的独立戏院进行合作,大家一块出钱购买电影回港播放,这是他们抵抗“邵氏”和“嘉禾”的重要手段。
很多欧洲的年轻导演,更可以通过三大电影节的“电影市场”,将自己的名字和作品一同推销到全世界,这也是一个很好的进入好莱坞的舞台。
好莱坞八大影业公司,每年都会在欧洲三大电影节上与获奖的导演进行接触,若是遇到一些兼具艺术性和商业性的电影,他们也不会吝啬合作,比如买下北美地区的发行权,或是直接与导演洽谈合作。
这些公司有时会邀请获奖的欧洲导演到美国拍摄电影,虽然八成是小制作,但对于财大气粗的好莱坞来说,这种小制作至少也是百万起步了。
这些获奖电影即便太艺术,但也不会缺乏欧洲电影公司抛来的橄榄枝,总之只要在欧洲三大电影节上拿了奖,最差也能回国混出个人模狗样了。
大佬发现这个位面的“柏林电影节”,除了奖项设置没什么变化,在参选和放映规则上都与记忆中有很多不同。
“柏林电影节”的主奖有“金熊奖”和“银熊奖”,其中“金熊奖”只颁发给“最佳影片”,所有奖项按价值高低的排序是:“最佳影片金熊奖”、“最佳影片银熊奖”、“评委会特别银熊奖”、“最佳导演银熊奖”、“最佳男演员银熊奖”、“最佳女演员银熊奖”、“最佳短片银熊奖”。
这些奖项与原本位面没什么不同,但参选过程却大变样,怎么看都像是在参加世界杯。
电影节前后为期两周,今年“柏林电影节”的参赛电影,据官方透露为102部。
这些电影将根据类别的不同,分别参加“小组竞赛单元”,“短片单元”,“纪录片单元”,“本土单元”,“经典展映单元”,“特别展映单元”。
吴邪了解后才明白,这个“小组竞赛单元”就是指不通过关系和推荐,通过自主报名参选的电影。
这些电影会被不同评委交叉审片,通过后就可进入该单元。
这种小组一共有4个,每组会选入6部电影,然后在柏林影院展映一周,反响热烈会增加播放次数,反之播上一遍就不会再播了。
最终评委会从每个小组选出前两位,一共8部电影进入主竞赛单元,这时该电影的导演、出品人、演员才有机会走红毯。
“短片单元”就很简单了,选出的是专门参加短片奖竞选的电影。
“纪录片单元”则选出专门参加纪录片奖竞选的电影。
“经典展映单元”会播放参加过其它电影节,但是素质优异的电影。
“本土单元”是专门为本国电影开的小灶,分为两组共8部电影,最后会选出4部进入主竞赛单元,这个小灶开的可不小。
“特别展映单元”就是所谓的关系户了,基本都是由大导演,主竞赛单元的主席和评委,以及各地区推荐来的五星电影。
不过,由各地推荐的五星电影若是无法令评委满意,就会被丢到“小组竞赛单元”,《追随》显然是被成功内签了,并没有被丢到小组竞赛单元。
这样的内签小组不设限制,但最后只会有8部电影进入主竞赛单元,这种内签最大的好处是让评委们有了更深的印象。
这么一算,电影节头一周会从各小组里选出20部电影进入最终的主竞赛单元。
这20部电影会在第二周拿到柏林的十几家电影院继续播放,但与首周上百部电影一块争夺资源不同,第二周淘汰了大半电影后,“主竞赛单元”里的电影所得到的关注度将成倍增加。
这时候,哪部电影质量出众,哪部电影更收到观众喜爱,光是从口碑上就能看出来了。
《追随》在这一周便从影迷和评委口中得到了足够的口碑,几乎每一场展映都是爆满状态,影迷必须提前排队才能买到门票,《追随》开始在柏林大出风头。
这一届柏林电影节的两位主席都是女人,一个是奥地利的美女影后森塔·伯格,以及第47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艾伦·伯斯汀。
森塔·伯格在采访时透露,她最欣赏的参赛作品是来自中国的电影《追随》,而在被问及评判参选电影好坏的标准时,她说:“我们的标准很简单,主要在于我们是否喜欢这部电影。”她解释说,“由于评委的年龄、国籍、性别、性格等各不相同,所以每个人喜欢的电影也不尽相同。但关键的问题是,当所有人一起看完这部电影后,我们是否觉得有东西可以谈。如果没什么好谈的,那么观众也会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没什么感触,也就不会喜欢这部电影,我们就不会选它。”
艾伦·鲍斯汀也向媒体透露:“15号,我才从美国赶来柏林参加这次电影节评选。当时森塔告诉我,很多评委已经看一部电影三次四遍了。我听后很好奇,什么样的电影会如此受欢迎?当我在上一周看过这部电影后,虽然现在还无法告诉大家谁能获得金熊奖。但我敢肯定,这部《追随》一定是评委观看次数最多,也是得到赞誉最多的一部电影。”
这两位评委主席的话,实在是不能再剧透了。
此刻来自全世界的记者都在腹诽:当一部电影获得两位主席,还有全部评委的好评后,它的获奖还有悬念吗?
这岂不是说,这届柏林电影节的“金熊奖”,十有八九要颁给这部中国电影了?
等等,中国有电影吗?
中国人,他们会拍电影吗?
我们怎么认出电影里的角色,你知道他们都长一个样子。
英特纳雄耐尔家族的电影又来了吗!
亲爱的达瓦里氏的电影?他们不是正在经历十年浩劫吗?等等,我为什么会说十年?
“不,这是香港电影,不是中国电影。”
正当外媒纷纷歧视和惊讶本届电影节会是一部“中国”电影成为大热门时,一些专程从香港赶来的记者,连忙出言纠正,好像这两个字是对他们的莫大侮辱一样。
但这些人忘记了一件事,这部送审的拷贝是普通话版本。
大佬本来想装个笔误,在报名时添上“中国香港”,趁机搞个大新闻。
但考虑到香港回归前一直以英国殖民地身份参加国际活动,1997年以后才更名为“中国香港”,这时太早露出他的兔子耳朵,一准会被红眼的约翰牛撞死,想想还是作罢了。
但他根本没想着出粤语版,这个年代国语电影在香港还有很大市场,大部分人也都听得懂国语,甚至香港半数大亨的粤语都不好,因为他们本来就是来自内陆,剩下的半数富豪也多是来自两广地区。
说句不客气的话,解放前一直是大陆人嘲笑香港土著是港农,除了来自两广粤语区的富豪,香港还有很多富豪到现在也说不好粤语,比如老邵同志就强迫邵氏员工说上海话。
萧炎的《一奏倾情》便是一部纯国语片,他觉得反正内地还没开放,既然不需要照顾两广同胞,那就根本不需要出粤语版。
有时恶作剧心态发作,大佬觉得广东人说广东话,说粤语没毛病。
但是香港人将来还是说普通话比较好,最好是让香港人说着一口东北口音的普通话,四川口音和北京口音也不错,天津口音和山东口音也可以考虑一下。
这些一被套上“中国人”三个字,立马就要跳脚大骂中国,恨不得把祖坟抛出来与“中国”划清界限的家伙,大佬觉得最可笑。
其实,人家连霓虹人、棒子人、中国人都分不清,难道真会因为你把自己家的祖坟刨了,就把你当人看吗?
这就像一个南非的黑人,甚至一个土生土长的美国黑人,难道他就不会被白人歧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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