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
阿苑低沉的声音小心的询问着,背后的一刀刀疤都是征战数年来取得胜利荣誉的象征。
“很疼吧。”
轩辕凤凰再阿苑的背后做着清洁和消毒工作,沾湿的毛巾划过伤口,凤凰在上世纪救人无数,临近地狱门口的人,她轩辕凤凰依然能救回来,动脉被伤的,头上中刀的,枪林弹雨的创口的,可却从未见过如此之长的伤疤,竟然还有这如此多的数量。
怕?许是有些心疼,轩辕凤凰轻声的问着。
阿苑愣了,数年来他取胜无数,每当他高举旗帜带兵回皇城,城中百姓,大臣无一不高呼,摆酒席予他最高的礼仪,阿苑享受着这一切,可似乎从没有人关心他的伤痛。
“也许吧。”
阿苑放松下来,任凭轩辕凤凰为她医治,就当满足下这个第一次关心自己的人的奖励吧。
“一会可能真的会疼,你忍不住就叫出来。”
凤凰准备好了缝合伤口的工具,可是没有麻药,只能短暂的止痛,且药效很短。
白色粉末落在伤口,疼痛感觉逐渐消失,轩辕凤凰熟练的开始缝合伤口,奈何伤口长度超常。
阿苑的身体,突然颤了一下。
并不是阿苑感到伤口的疼痛,而是轩辕凤凰的汗珠滴到了他的后背,一股冷意传来。
“药失效了吗?”
阿苑轻轻摇了摇头。
轩辕凤凰,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缝合。
外伤这才算处理好。
“我开始驱毒了。”
话音刚落轩辕凤凰 就将三根针落在了阿苑的身上,止住了通往心脏的几处,星罗密布的针落了阿苑满身,细微的汗珠出现在阿苑的额头,轩辕凤凰再次清洗毛巾擦净阿苑身上,额头上的汗珠,贴心的给他批上薄纱。
阿苑皱着眉头看着毒素竟然神奇的都被逼到了左臂上。
莫非这村姑也会此针法?
阿苑不肯相信,直到如他所料轩辕凤凰在阿苑左手中指扎了一个小孔挤出了6.7滴黑色的被毒素侵占的血液。
肉眼可见阿苑左臂的墨黑的颜色浅了甚多。
“呼,还好你身体强健,不过毒素已经蔓延了,我现在先给你喝一剂药。”
莫非目的在此?
阿苑目光不离凤凰,见了布块上的几位药材竟然都是罕见的高山上的药草,这些草与寻常蒿草相差无几,且彼此叶脉走势一致如果掌握不好配比,反倒是会导致中毒。
阿苑仍不相信一界村姑竟然能识别出如此高等的药材,她救自己究竟目的是何?
“为什么救我?”
阿苑喝下药意识有些模糊,身体的疼痛也没那么明显了,只有左手中指的血液还在缓慢的滴落。
“看你可怜喽,可怜虫!睡吧。”
轩辕凤凰搀扶着阿苑,取下针,暂且放到一边,看着阿苑没有其他异常反应之后才安心。
一下服了这么多高等药草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轩辕凤凰对他更加有兴趣了。
“一群废物,这山林中找个人都办不到!”
秦越怒拍这桌子,震的桌面上的竹简散落一地,庭下的众人都把头低的老低,默不作声。
“报,传来消息说是林中的士兵踩了陷阱!”
秦越面色铁青,寒气逼的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传闻两人非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厉倾城曾为护秦越禁足7日不得参政。
“封锁山林!”
一声令下,秦越提起长剑和令牌,准备让军队协助自己亲自带领,速速救厉倾城回家!
骑兵已备,均整齐的排列在山下,秦越安排军队分角度上山统一在山东侧大白石处汇合。
“上山!”
距离厉倾城失踪已经3日了如果再找不到他怕是命不久矣。
眼看着月色已黑幕慕轻歌在营帐中再也坐不住了。
“不是派人陪他去消遣了吗?还要几日回来?”
慕轻歌见着周围朴素的摆设和一个称为秦越奶娘的人呆在营帐中。
“他。许是玩得开心,忘了时间罢了。对对对,这是常有的事。”
平日里,少爷不过下午申时就会回来,可如今,他出帐门望了又望,却不见身影。
这轻歌也是铁了心的,要见到秦少爷,她只能赶紧搪塞。
“是吗?那么快去找他吧!恐是出了些事故。后悔也晚了。”
慕轻歌听了这话立刻起身,奶妈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时,少爷骑着一匹马,飞奔了过来。
“娘子!!娘子我回来啦啦!”
看着少爷。敏捷的身手跳下马来冲向慕轻歌,见两人又亲密地回到营帐中去,奶妈,这才赶紧扯出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
不容易啊,不容易。
“你怎么这些笨?看看外边多黑了,还不知回家。”
慕轻歌罚他站着,心疼地数落了秦越。
“你可知月色已黑。有多少猛兽把你吃了怎么办?”
秦越嘟囔着嘴,两只手,还不时得在下面搞一些小动作,像极了一个七八岁在外玩得过久回家,被妈妈骂的小孩子。
“怎么委屈你了不成?你可是我在这等了多久?着急得很!”
慕轻歌看着秦越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错了的态度,心里更是着急,自己不能常伴她左右。如果他真出了什么事,这一定是肠子都悔青。
秦越看见慕轻歌,然恼怒了起来,才知自己犯了多大错。
“好娘子,好娘子,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秦越顺势半跪在地上,给慕轻歌捶起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