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再说谢初婉的事情吗?
“将冯水康给看牢了,我亲自审问。”林玉行冷声开口。
裘仁抬手一礼应声。
当天中午,冯家解封了,但相对应的,也被抄家了。
所有家产全部充公,冯水康等几十口人锒铛入狱。
事态之快,直接叫人反应不过来。
不少人想着,冯家可是谢将军府的姻亲,平承王府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冯家没多久就会被放出来。
可惜啊,这一次,平承王府不止是袖手旁观,甚至还落井下石。
谢初婉踏出冯家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有些歪歪斜斜的门匾。
冯家,没了。
‘母亲’知道以后会不会气病了啊!
“别看了,快回去吧。”谢知书温声开口。
谢初婉点了点头,她举着被包扎成包子的双手向谢知书一礼,然后就离开了。
回到家,谢初婉去午睡了。
等午睡起来,谢初婉就觉得浑身很重头也很晕。
李嬷嬷将谢初婉扶起来,让她靠坐在床上。
“小姐午睡的时候忽然烧起来了,嘴里还说着糊话。”李嬷嬷心疼开口,“小姐,您就不要为冯家的事情伤心,那是他们咎由自取。”
谢初婉点点头。
自己哪是为了冯家的时候伤心病倒了,这摆明绷紧许久的心情一下子放松起来,这才病倒了。
“奴婢让大夫来看过了,小姐吃过药在睡会儿,等到晚饭时候奴婢喊您。”说着,李嬷嬷从也乐手里接过汤药。
吃过药,谢初婉就睡过去了。
隔壁宅院。
林玉行跟着侍卫穿过前院,路过花园,然后才到了沈玄卿住的院子。
沈玄卿住的地方清幽,不远处还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海棠树。
林玉行走进院子前还看了一眼那棵海棠树。
枝头盛开的花朵让林玉行目光一暗。
平承王妃宴会上,谢初婉曾带过一个花环,花环上的海棠树和这棵树上的一模一样。
自己曾在庄园里走过一圈,庄园里虽有海棠花,但并不是这个品种。
虽然是有点天壤地别的两个人,但……
林玉行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踏进院子,林玉行就看到坐在树下的少年在下棋。
少年身姿清瘦坐得笔直,优雅从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冷漠尊贵,悠然自得,就像是高位之上运筹帷幄的帝王。
林玉行停在几步之外,抬手一礼,“臣参见安越王殿下。”
虽然他还是冷漠,但可见语气之中带了几分恭敬。
沈玄卿将手里的黑子丢在棋盒里,冷漠的目光落在林玉行身上,“查完了?”
“是。”林玉行开口。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冯家的事情也算是结束了,自己要启程回京了。
在逗留下去,只怕龙椅上那位会多疑。
虽然沈玄卿并未如何,但那无声的威压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林玉行还是感觉到了一丝压迫。
“林玉行,离她远点。”冷漠的声音带上几分警告。
林玉行抬头看去,对上那双冷漠深暗的眼睛,他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位殿下说的是谁。
“谢初婉?”林玉行开口,他打量了一眼沈玄卿。
这位殿下什么时候和谢初婉扯上关系了?
而且,这位殿下对谢初婉好像还很不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