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庆国有这么一个说法,当今的皇帝是庆国有史以来最伟大贤名的皇帝。
与之相伴对的,便是当今的丞相是古往今来最能贪的丞相,虽然百官和百姓也不知道丞相究竟是如何贪到的那些钱,但看看林府的占地面积与内部的用料。
便知道他当官当的一定不怎么干净,毕竟他那些俸禄虽然不能算少,但就算维持他府上的开支就已经不容易了,何况是那些珍惜古玩呢?
不过没人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人不多,就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庆国死了两个人。
其中就包括林若莆的财源。
这一世五竹没有去杀林拱和吴伯安,因为他觉得范闲能搞定这些小事,毕竟实力就是权利。
范闲也没让他失望,范闲直接砍了源头。
也就是这个白天,在京都人数并不算少的燕氏一族像是坍塌的沙雕一样随风而逝,不复存在了。
没人关注,或者说所有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人,都心照不宣的当做没有看见。
而范闲此时正端着一碗自家喝剩的银耳小米粥,谎称是早起专门熬煮的,一勺一扫的喂到林婉儿的嘴里。
“啊~”范闲张口示意。
“啊~”林婉儿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乖巧的张开了嘴,等待着范闲的投喂。
“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啊?”范闲将干净的碗放到床边的雕花香梨木柜上面,温和的问道。
林婉儿将手放在胸口上自己按了按,感觉颇为良好,似乎身体也轻盈了许多。
劳烦范闲两个月连续不断的给她调理身体和喂药膳,她已经许久没咯血了。
一只素白不加点缀的手拿着洁白的手帕拭去嘴角的残粥,林婉儿轻点头,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秀红。
“我不信,让我摸摸。”
范闲说着一只手就伸了上去,想摸时,手已经被林婉儿打掉了,彼方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范闲,也不说话,就是那么看着。
看的范闲摸着鼻子感觉不好意思了,才轻声的认真道:“虽然你我已经是注定的夫妻,对于你我也是愿意的。
但是男女之防,君子之义,这种美好的东西还是要遵守的。”
范闲机械的点头:“嗯对对对。”
林婉儿看着感觉有些有趣,便伸手摸了摸范闲的脑袋。
范闲有些幽怨的看着林婉儿的脸道:“你这人耍赖,明明你都不做到,你还要我做。”
林婉儿眼睛乱瞟了一阵,感觉自己好像没什么把柄在范闲手里,才道:“你胡说。”
范闲一伸手捏住了林婉儿略带着些婴儿肥的小脸,还扯了扯道:“你偷吃鸡腿,都被我抓住好几次了,还摸我的头,不知道男子的头是不能摸的吗?”
林婉儿的脸被范闲扯得都看到了牙齿,眼睛愈发的乱瞟了起来,嘟囔道:“你胡说的,你胡说的,你都没有证据。
再说了,姑娘家的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吃呢,我不过只是尝尝味道,尝尝味道罢了。”
范闲看着面前可爱的小脸,不由得有些心动,低头便强吻了上去.
许久才在林婉儿的挣扎下松了口,做起来抹了抹嘴道:“我可没亲你啊,你都没有证据。”
林婉儿被亲的直翻白眼,瞪着范闲咂了咂嘴,感觉还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