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走道那头就跑来一个人影,正是小月。
秦叶连忙扶住快要倒地的小月,替她擦汗,“怎么了,怎么跑的这么急?是出了什么事吗?”
“小叶,你,是不是你整理了主母的,主母的房间?”小月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紧紧捏住秦叶的手。
“是,是我,怎么了?”秦叶也紧张了起来,“是不是丢了,丢了什么东西?”
“完了完了,主母现在正找人呢!”小月急的快哭出来,“主母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价值连城!”
“什么?!”秦叶彻底瘫倒在地,三魂丢了七魄,整个人瞬间软了下去。
秦舒在旁边有些愧疚,看这样子,想必就是那个私印了,秦锦现在才发现私印丢了吗?也太迟钝了吧。
“好了,我去。”秦舒把人拉起来,“别哭了,我去。”
秦叶反手握住秦舒的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不行,你不知道,主母,主母……”
秦舒轻轻拍了拍她发抖的手,安慰道:“没事,我是要嫁给六皇子的,没事,我会没事的。”
说完转身看向惊魂未定的小月,微笑道:“你是小月吧,能麻烦你带我去一趟秦锦的院子吗?”
小月僵硬地点了点头,“可,可是……”
她和秦叶都是善良的女孩子,即使害怕的不行,还是不同意让秦舒顶罪。
秦叶也镇定了下来,拉了拉秦舒的袖口,“我没事,我没拿的东西就是没拿,我清清白白不怕人去查,我去。”
秦舒眨眨眼,看她的神情是不会再让自己搀和了,只好让小月搀扶着她走了,自己则闪身进了空间悄悄跟了上去。
来到秦锦的院子,里面传来阵阵摔打的声音,院子里跪了一排瑟瑟发抖的侍女,秦叶也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低着头颤抖着不敢多说一句话。
秦舒径直进了里屋,秦锦正发狂地甩着花瓶,顾惜则坐在一旁,脸色阴沉的看着受刑的侍女。
“冬梅,你若是老实交代了那东西去了哪里,这后面的刑具便不用再受了。”
秦舒仔细看着那个浑身是血,已经被折磨的说不出来话的侍女,将冬梅这个名字牢牢记在心底。
冬梅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一定要撑住,撑下去。
不再看那惨无人道的受刑过程,秦舒连忙进了里间,故意碰倒一个瓷瓶,引秦锦进来。
秦锦果然上当,看着莫名到底碎裂的花瓶疑惑不已,秦舒抓住机会,直接现身,从身后给了她一棒,直接晕了过去。
顾惜听得里间有动静,她娘也没出来,奇怪地进了里间,被守在这里的秦舒抓个正着,拿着匕首威胁着,让外面的人停手,并让她把下人遣退。
顾惜顾惜自己的小命,连忙高声让外面的人住手,再把冬梅送回去。
“你想干什么?!”顾惜压低了声音威胁,“你可知道你挟持的是谁?!”
“你是谁?不就是平宁王府的庶女嘛,还能是谁?”秦舒在顾惜眼前漂亮的挽了个刀花,吓得顾惜花容失色闭上了眼。
“睁开!”秦舒冷声厉喝,“看看我到底是谁!你和秦锦当初想把我和我娘杀了,没想到吧?我又回来了!”
“你,你是顾舒……”顾惜颤抖着嗓音,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你不是死了吗?!那场大火……我亲眼看到你的骨骸……”
“哈哈哈……”秦舒笑的像来自地狱的恶犬,残忍地在顾惜脸上划了一个交叉,不顾她的嚎叫,猛地将她推到地上,又狠狠地跺了几脚。
“因为我命大啊。”秦舒将她的双手双脚绑住,又撕了块桌布塞进她的嘴里,“想不到吧,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早就回来的,是你们自己把我‘请’回来的,所以,怪不得我了。”
顾惜惊怒交加,哭出的眼泪流进了伤口里,一时间让她只顾得哀嚎,骂都骂不出来。
“别想挣扎了。”秦舒掰开秦锦的嘴,硬是塞进了一颗秦雨的药丸,“你和你娘终究是要死的,当初做坏事的时候就要有这个觉悟。”
这次都是毒药,只是药性秦舒不太了解,按照秦雨的性子,估计不是什么让人安心去世的药。
掰开顾惜的嘴,秦舒熟练的喂了一颗进去,随后在顾惜怨毒的目光中打晕了她。
“恨我?随意。”
秦舒自是不怕,将两人藏进上次看到的密室里,当然这次她先把里面的好东西都搜刮一空,这里是秦锦母女的小金库,好东西实在不少,金银珠宝,店铺田契,秦舒照单全收。
秦舒又翻出来不少的好药,先是找到秦叶,让她带着自己送给冬梅。
秦叶虽然好奇,但也没有多嘴,带着秦舒到了冬梅的住所,此时冬梅正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秦舒心里很过意不去,毕竟是因为自己而遭受到的无妄之灾,她把伤药轻轻推过去,又压了一些田产和她的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