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汗颜,却没有答话,再次敲了三下门。
那妇人许是觉得门外之人有急事,便穿了衣裳往门口走去。
缓缓的将木门打开了一条缝,上下打量了一番男人,见他样貌俊郎,身材伟岸,便微微露了个笑脸。
“小哥深夜敲门可是有事?”
阿九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想借你家投宿一晚。”
妇人伸长了脖子望了望四周,心声疑惑:“前边有旅馆不住,跑来住我这破屋子,肯定没安好心!”
说着便将门砰的一声关上,转身回屋。
这时从屋里传来一个男声:“谁敲门啊?”
不等妇人答话,阿九便纵身一跃停在了妇人跟前,妇人正欲大叫便被阿九拔刀威胁。
“老婆子,问你呢?”男子见她久久没有答话再次开口询问。
妇人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更可况一把锋利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顿时浑身颤抖的就要跪下。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穿好衣服往外跑来。
不等开口喊叫便直接被阿九一脚踹飞了过去。
“噗…”
一口老血瞬间就被喷了出来,男人吃痛,捂着肚子蜷缩在一起,脸上尽是痛苦之色。
“老头子!”妇人吓得大叫,欲往男人身上扑去,却被阿九用刀柄击中了后脑勺而晕死了过去。
从屋里找来了绳子利索的将两人捆绑了起来扔到了堂屋里。
男人依旧痛苦的蜷缩着,待妇人醒来后已是半个时辰以后。
“说吧,你们和谢湘琴什么关系。”
阿九坐在木板凳上双手环抱,冷冷的说道。
妇人闻言立马大骂了起来:“原来是那个小贱人叫你来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两个,不然我肯定撕烂那个小贱人的嘴!”
“够了!”男人似乎不愿听到妇人这般称呼谢湘琴。
故而再次开口:“湘琴是我们的侄女。”
见他开口,阿九这才将皱着的眉头轻轻张开。
“还有呢?”
“还有什么?那个小贱人去年死了爹娘才回来,这一消失就是五六年,谁知道她这五六年做了什么,还想来投靠我们两个,没打死她这个不孝女已经算对得起她了!”
妇人有些激动,却说的句句属实。
阿九闻言再次问道:“今日你可找过她?”
妇人抬眼看了一眼阿九,缓缓说道:“是找过她,本想问她要点钱,结果她说她没有,她都跑侯府当差了会没有钱?鬼才信她的话!”
妇人似乎因为这件事很是生气,但一旁的男人却连连摇头,似是有苦难言。
阿九不予理会,继续问道:“何时见的面,又何时离开的?”
“卯时见的面,不到午时我就往回赶了。”妇人道。
阿九了然,看来那个女人果真说了谎。
男人这时也终于开了口:“你别听她瞎说,湘琴从小不受大哥大嫂疼爱,后来忍受不了家人的白眼这才离家出走,并非出去干些邪魔歪道的事!”
“年前她可是来投靠过你们?”阿九道。
男人点头:“是来过,却被这个女人赶走了,后面就听说她去了京都在安定侯府当差。”
如果按他们口中所说,这个谢湘琴的疑点便也可以洗脱。
见时辰不早,阿九便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
不过待阿九走后,却从里屋走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