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唐黎鸢感染风寒的消息传到了赵博与欧阳夏丹的耳朵里,而晚上的家宴,恐怕是去不成了。
“皇上,这丫头病的真是时候。”欧阳夏丹一脸不相信的说道。
赵博轻轻摇头,抿了一口上好的贡茶,言:“染了风寒而已,莫非这也能作假?”
欧阳夏丹却不这么认为,毕竟她能坐上后位可不只是光凭运气!
“作假倒不会,但昨日臣妾曾听闻太子妃让她的丫鬟给她弄了一桶冰块,不知太子妃要冰块作何用!”
“冰块?”赵博闻言心里顿时起了心思,看来在这种事情上他确实不如皇后。
“那皇后觉得她为何故意生病?”
欧阳夏丹敛了敛眸子,玉手轻轻一挥,屋里的人便纷纷退了下去。
“皇上可还记得陈绮凡?”
赵博闻言点头:“这是自然,她是朕赐给摄政王的女人。”
“那皇上可知那陈绮凡如今在摄政王府过的如何?”欧阳夏丹故意绕着圈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赵博摇头,脸上的情绪有些不佳。
欧阳夏丹见状这才与他娓娓道来:“自陈绮凡进入王府的那一日开始,君冥澈便让她去了后院厢房与那些粗使下人住在一起,每天同下人一起吃喝,甚至在陈绮凡主动去找君冥澈时还被他重伤,如今还在房间里养伤呢!”
“什么!”赵博闻言勃然大怒,他没有想到君冥澈竟然如此不把他的旨意当回事。
欧阳夏丹满意的盯着他,又道:“之前陈绮凡跟本宫告过状,说摄政王与太子妃走的很近,两人似乎有什么猫腻。”
“哼!怪不得自太子与唐黎鸢成婚之后君冥澈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来是因为这个!”赵博说完便马不停蹄的往外走去。
“臣妾恭送皇上。”欧阳夏丹福身,随即又躺在了贵妃榻上。
赵博离开凤鸾宫后便直接去了议政殿。
钱公公见他行色匆匆,便知有事发生,跟在后面不发一语。
“宣摄政王进宫。”
钱公公闻言立马将话传下去,当君冥澈得知此消息时,便立马准备进宫。
“微臣叩见皇上。”
“摄政王请起,来人,赐座!”
赵博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不过看在君冥澈的眼里,却是格外的扎眼。
君冥澈不知赵博宣他进宫的用意,便耐着性子没有着急开口。
两人心里各自打着算盘,过了一会儿,就听太监在外通报。
“太子驾到,太子妃驾到~”
唐黎鸢似乎没有料到君冥澈也在,而君冥澈也没想到赵博竟然也宣了她。若是他还不知这其中的用意,那他就真的傻得无可救药了。
两人走上前对着皇帝福身行礼:“儿臣拜见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