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是怀疑秀容?”
唐黎鸢点头,心里想着事情。淼淼将人带来后便站在一旁,秀容一进屋便有些不情愿的福了福身。
“参见太子妃,不知太子妃找奴婢有何事?”
见她不情不愿,连行礼都如此敷衍,唐黎鸢只但笑不语。
秀容似乎等的有些着急,语气有些不悦的说道:“太子妃到底有什么事?若是没事奴婢还要忙呢。”
说完秀容就准备出去,却被淼淼一把拉住。
“放肆,太子妃面前岂容你一个下等丫鬟造次!”淼淼怒斥,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腿上,秀容因此双腿不受力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
啪!
淼淼一巴掌扇在了秀容的脸上,引的秀容一阵哀嚎。
“若是再不敬主子,慎刑司便是你下一个容身之所!”
唐黎鸢似看戏一样看着两人,轻拭嘴角,淡然一笑。
“今日淼淼出宫,半道上竟遇到了丁公公,你说巧合不巧合!”
秀容一听这事,便轻轻打了个寒颤,心虚的低着头。
唐黎鸢又轻飘飘的说道:“本宫与摄政王之间的事丁公公竟也知晓,秀容,你说这丁公公是不是有顺风耳呢?”
秀容见她突然叫到了自己的名字,瞬间有些不淡定了,慌慌张张的不知该说什么。
“奴,奴婢与丁公公并无交情,太子妃还是问别人吧。”
“是吗?”
“是,是是。”秀容急于撇清关系,也不做思考,急忙答道。
唐黎鸢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凌厉的盯着她,“可是丁公公却不是这样说的,本宫该信谁呢?”
秀容闻言惊慌失措,手也不知道该放哪里,急忙问道:“他说什么了?”
房间里顿时冷意翩飞,唐黎鸢脸上微露喜色,瞬间又冷怒,道:“本宫生平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和出卖本宫的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也不管他是谁!”
“太,太子妃,奴婢听不懂您在说什么。”秀容打着冷颤,她从唐黎鸢的瞳孔中似乎看到了杀意。
“还不说吗?”唐黎鸢冷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秀容似乎被她的气势吓到了,立马磕起了头,说道:“太子妃饶命,奴婢也是一时瞎了眼,奴婢该死,太子妃莫要将奴婢送到慎刑司,奴婢知道错了。”
她的态度唐黎鸢很是满意,半带轻笑道:“那你说说,错在哪儿了?”
秀容一听以为有希望活命,立马将之前的行为吐露出来。“奴婢不该偷听太子妃与淼姐姐的谈话,更不该将太子妃与摄政王合作的事告诉丁公公。”
“还有呢?”唐黎鸢淡淡的问道。
秀容一听立马说道:“没有了没有了,奴婢知道的都告诉你了,奴婢对天发誓,若有隐瞒定遭天打雷劈!”
“来人啊。”唐黎鸢慵懒的叫道。
“太子妃。”走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丁公公。
唐黎鸢嘴角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默然片刻,轻启朱唇:“把她带到慎刑司吧。”
“是,太子妃。起来,走吧!”丁公公一把将人拽起来往前一扔,秀容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
“太子妃,你不能这样,您答应过奴婢不会将奴婢送到慎刑司的,您不能说话不算话!”秀容一路跪到唐黎鸢面前,死死的抱住她的大腿哭嚷着。
丁公公见状一脚踹开了她,秀容肚子吃痛一把松开了唐黎鸢。
“太子妃你不能这样,奴婢不要去慎刑司,放开我,贱人,你要遭雷劈…”随着人被丁公公越拖越远,秀容哀嚎诅咒的声音也越来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