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今日竟如此失礼,本宫觉着王爷许是喝多了,便不计较了。”唐黎鸢淡淡的开口,似毫不在意。
君冥澈轻轻勾唇,薄唇轻抿,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才用着冷冷的语调说道:“你既这样说,本王便如你所说,今日是喝大了吧!”
唐黎鸢睨着他,淡淡的说道:“王爷都是有妻室的人了,本宫也已嫁做人妇,本不该有往来,今夜本宫就当没见过王爷,王爷就请回吧!”
“本王可从未见过你这般,若你再这样本王便只能认为你是在吃醋了!”君冥澈似认真的说道,脸色也严肃了几分。
唐黎鸢不愿理睬,转身踱步进入内室,冷殿偏僻,并没有多余的凳子,君冥澈只一直站着。
见她不愿开口,君冥澈又道:“昨日皇上诏我入宫,若非我的身份与地位,昨日就该身首异处了!”
“怎么回事?”唐黎鸢闻言立马开口询问,也终于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纱布和渗出来的丝丝血迹。
“前两日陈绮凡跳井被侍卫及时救了上来,所幸没有生命危险,但昨日皇上诏我入宫却狠狠地痛批了我一顿,说我意图谋害他的义女,不把他的圣旨当回事,若我还不给她名分,便只能重罚于我!”君冥澈解释道。
唐黎鸢听在心里,却有一处不解,问道:“难道你还怕处罚?”
“皇上所说的处罚可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他定会夺了我的大权,将我发配驻守边疆,若非我有一个放不下的人,区区边疆本王还不曾放在眼里,只是本王怕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便只能应了皇上的旨意,给陈绮凡一个侧王妃的位子!”君冥澈说道,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唐黎鸢。
唐黎鸢不知他口中所说的女子是谁,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她并没有开口询问。
君冥澈行至床榻之前,正欲坐下时却被唐黎鸢一把拦住。
“男女授受不亲,本宫的床榻王爷还是不要有所接触的好。”唐黎鸢淡言。
君冥澈闻言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赶忙走开。
赵馨儿从东宫出来后便去了凤鸾宫,一路思绪万千,以前的她娇纵蛮横,无理取闹,从今以后她必须要有所收敛,步步为营。
“公主,皇后娘娘今日恐怕不会见您。”琴嬷嬷恭敬的说道。
赵馨儿不解,问道:“母后可是生病了,为何不能见本公主?”
琴嬷嬷想着皇后之前的话,说道:“老奴不知,公主还是过几日再来吧。”
嬷嬷说完就往内殿走,却被赵馨儿开口叫住。
“嬷嬷请慢,请嬷嬷帮我带句话给母后。”
琴嬷嬷闻言点头答应:“公主请讲。”
赵馨儿闻言轻声细语的说道:“哥哥一切安好,望母后勿念。”话毕赵馨儿便转身离开了。
琴嬷嬷进入内殿后便将赵馨儿前来一事说与了欧阳夏丹,连同赵馨儿的原话也讲给了她。
欧阳夏丹闻言也只微微点头,并没有过多言语。这几日她为了赵欽的事费了不少脑筋,如今老二虎视眈眈,太子妃也有可能与这件事有关,宫里人心惶惶,太子如今不得重用,她比谁都心焦。
“娘娘莫要忧虑,老奴相信太子殿下定有办法扭转乾坤,您就放心吧?”琴嬷嬷安慰道。
欧阳夏丹挥手,她不愿听这些有的没的,只要赵欽能重得皇上的重用,她便也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