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本宫主站了这么久也没什么感觉了。”离千洛淡言,随后又说道:“现在本宫主就该跟娘娘好好说道说道定安侯府中的事情了,娘娘可是答应过我,会保侯府中人的安危!”
“本宫是答应过你,但当初咱们可是有约定的,如今太子已倒,你觉得本宫还要遵从当初的约定去护着侯府吗?”欧阳夏突然面色严肃,不悦的说道。
离千洛自是知晓太子倒台的内情,但此事她不会告诉欧阳夏丹,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
“既然如此,本宫主就要拿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了。”说着离千洛的右手便缓缓的升起,手心里的蓝色火焰逐渐变大,欧阳夏丹等人见状似不敢相信一般瞪大了双眼,眼底的恐惧之色丝毫没有逃过离千洛的眼睛。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欧阳夏丹吓的从贵妃榻上重重的摔了下来,说出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离千洛见状只冷笑,手里的火焰轰的一声被她拍到了一旁的屏风上,顿时屏风被大卸八块。
“宫主息怒,宫主息怒,娘娘只是一时气话,还望宫主莫要计较,老奴求您了!”琴嬷嬷连连磕头,护着身后的皇后。
欧阳夏丹躲在琴嬷嬷的身后瑟瑟发抖,殿内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他们长期待在深宫,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对于江湖中人来说,他们皇宫里的人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
离千洛眸光骤冷,素手一挥,顿时手里便多了一只短笛。
她轻轻的把笛子移到唇边,双目低垂,朱唇轻启。
悠悠笛音便缓缓扬起,笛音婉转缥缈,不绝如缕,宛若天籁之音。
就在众人听的入神之际,另一个男子突然从天而降,衣决飘飘,像脱尘的谪仙超凡脱俗。
“在下给皇后娘娘请安。”夜无殇嘴角微微含笑,循规蹈矩,与离千洛的放肆无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欧阳夏丹抬眸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话之人,男子一头墨色黑发优雅的束在头后,一缕随着白皙的脸庞垂落,一双丹凤眼中,是一丝让人无法逃脱的妖艳。高挺的鼻梁下,是一抹抚媚微笑。那如玉般的手上拿着一把折扇,一身白衣,让他散发出一种无形的高贵。
正在这时琴嬷嬷一把将欧阳夏丹扶了起来,缓缓行至铺着狐狸皮毛的靠椅上坐下。
“你又是谁?”欧阳夏丹按揉着太阳穴问道。
夜无殇微微颔首,‘哗’的一声打开折扇,彬彬有礼的说道:“在下是来救皇后娘娘的,娘娘无须知晓我的名字,在下不过一介布衣,无名之辈罢了!”
离千洛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丝毫没有给他留情面。
像夜无殇这种随时吹牛不打草稿的人她可是见怪不怪了。
欧阳夏丹睨着两人,仿佛方才吓的躲在奴才身后的人不是她一样。
“既是一介布衣,总该有个名字!”
夜无殇闻言‘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在下姓伤名无业。”
“伤无业?这是什么名字!”欧阳夏丹闻言有些讥讽的说道,她还从未听过如此平平无奇又拗口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