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事实如今被两人扭曲到这种地步,也只能怪权势不可挡。
冷言撇了一眼君冥澈,赵博正愁找不到没有治理他的法子,今日他可要好好‘招待’他一下了。
“听李淮光说昨夜是你将她救走,亲自送回了侯府?”
君冥澈闻言垂首,说道:“回皇,正是微臣。”
赵博又问道:“你们是何时相识,又何时熟悉的?”
君冥澈道:“回皇上,相识已久,但相知不过几月。”
“昨夜王爷可是一直搂着我二姐唤个不停,那眉眼间的担忧与情意都要写在脸上了,若说你们刚认识不久,能熟悉到这种程度吗?”唐玖月的话一针见血,顿时引起赵博的不满。
“太子与你和离不过半年,若你早与摄政王有染,不就是私通外人了吗!”赵博怒言,眉目紧紧的蹙在一起。
唐黎鸢闻言立马跪下,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
“皇上明察,臣女与太子婚内期间一直恪守本分,未曾做过任何出格之事,更不可能在未与太子和离便与别的男子勾搭在一起,还望皇上明察!”
她确实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但她终究是害赵欽最惨的人,没有之一。
“摄政王的举动恐怕与你说的有些不符,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朕一听便知,若你没有和摄政王苟且,他又为何这般袒护你,替你担心!”赵博步步紧逼,他不信这两人一点猫腻都没有。
唐玖月也不想看到她这么容易就全身而退,于是又添油加醋的说道:“二姐与王爷其实早在与太子成婚之前便已认识,二姐更是在他们成婚之后秘密约会过王爷好几次,这些都是二姐亲口告诉我的,都是真的!”
“三妹说这些话不怕天打雷劈吗!”唐黎鸢出声警告,愤怒的盯着她。
即使她在成婚之后真与君冥澈见过几面,但那时两人清清白白,只是为了公事,若说她与别人有苟且之事,她岂能如他们的意。
君冥澈双眸渐冷,如腊月的寒冰。若非看在唐黎鸢的面子上,或许唐玖月早就只剩半条命了。
赵博见状微眯了眯双眼,淡言:“摄政王该解释一下了吧!”
君冥澈冷哼,随即上前一步,言:“微臣从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黎儿虽与太子和离,但她却从未接受过微臣的心意。乃至昨夜微臣将她救出火海,她都未曾看过我一眼。直到后来微臣将她送回侯府之前,她才接受微臣的心意。”
君冥澈说这些的时候唐黎鸢一直盯着他,虽然有些不理解他为何会说这些,但毕竟这都是事实。
“王爷说的都是实话,臣女感激王爷的救命之恩,他也用心感化了臣女,如今臣女已经恢复自由之身,婚姻大事应该也属自由了吧皇上?”唐黎鸢开始反击,史上也没有妻子与丈夫和离后婚姻大事还要听从别人的安排,所以她才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赵博眼眸微沉,瞬间将手里的茶杯扔在了赵裴身上,怒道:“还不快滚,等着朕治罪吗!”
赵裴见状立马退了出去,这里也没了李淮光的事,所以他也跟了退了下去。唐玖月得不到指令只能乖乖的跪在原地,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