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钰脸色瞬间涨红成猪肝,愤愤不平地蹬着腿:“呜呜呜呜!”
你干什么!
叶知舟冷酷地从空间中抽出一堆麻绳。
这招专门都是应对一些理智不清的患者,当然现代肯定不是麻绳,只是这种质地更符合朝代。
且多年经验使得她手法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就把他捆在了床上。
宁钰麻药劲儿没过,也没力气挣扎,只能在床上反复蠕动:“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竟然敢这么对他!
他要杀了她!
叶知舟站在床边盯着他瞧了一会儿,阴森森地笑了:
“你再说话,我就切了你小弟弟。反正你这玩楞也用够了。”
宁钰:“?”
你敢!
“我就是敢。”叶知舟扯了把椅子到他对面坐下,准备一对一‘辅导’:
“你刚才是不是叫我跪下来着?”
宁钰头往上扬了扬,理直气壮地道:“呜呜呜呜!”
你应该跪!
她冷笑着从袖子中抽出一把戒尺:“是吗?”
宁钰心陡然悬了起来,逐渐感觉不妙:“呜呜呜呜呜?”
你要干什么?!
还有,这女人的袖兜里面是装了个军火库吗?什么东西都有!?
叶知舟没有理会,直接翻开他的手心,重重地打了一下!
宁钰浑身一颤:“唔!”
她竟敢打他!
他可是尊贵的六王爷!
他愈发激动想要挣脱,叶知舟单手就扣住他不让他挣脱:“怎么?高贵冷艳的六王爷被打一下手心就受不了了?叫别人跪下来时怎么还挺骄傲的呢?”
宁钰气得双眼发红,呜呜呜个不停。
这下她听不懂了,更是冷笑:“我告诉你宁钰,本王妃不是什么好惹的,你今天帮了我,我感谢你,但同时你今天也算计了我,我把你治好时,咱们两个就两清,但你不能限制本王妃的人身自由,否则谁都别想好过,听懂没有!!”
宁钰瞪眼:“呜呜呜!”
她抄起戒尺就要往他身上打。
他吓了一跳,立刻认怂:“呜呜呜!!”听懂了!
叶知舟哼了哼,干脆利落地把戒尺丢到一边:“这还差不多。”
她再把麻布从宁钰口中取下来,宁钰也终于能用嘴巴呼吸到新鲜空气,目光幽怨:
“你这个死女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本王,你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
叶知舟冷傲地瞥向他:“问题就是,你又不是我儿子,我干嘛要宠你呢?”
宁钰被她一噎,气得瞪圆眼想顶嘴,外面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启禀王爷,皇上传来旨意,四王爷受伤的这段时间还请四王妃照顾着您们二位爷儿,避免您们落下病根,四王爷已经快到大门口了,您要让他进来吗?”
叶知舟脸色倏然沉了。
他来干什么?就按照他那个脾气,皇上给他送到这儿来,他也应该拒绝,何苦刚跟她吵了架现在又屈尊降贵的来找她。
宁钰愤怒的神情变得悠长起来,阴阳怪气道:“皇嫂,原来你是为了让皇兄在本王这边不受气才捆着我,想给我下马威的是吧?”
是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