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修:……
苏胭处理完这个修士后,她的玉简忽然闪烁起来。
杜若不能看着人死在自己面前,也不想再有患者进入她的医馆却怀疑她。她深吸一口气,开始配药、指挥苏胭怎么做。
修士实在忍不住,确定是苏胭后,他感觉小命凉了一半。
“嗯,我刀法不错吧,这些人都是我和大夫一起治的,下次你要治伤或者杀人,都可以来找我,毕竟我比较专业。”
于是苏胭正常的卖鹿肉行为被理解为心理变态、分/尸狂魔,为了钱无恶不作。
她建议:“要不把背后这层肉全部削了?我只能这样救你。”
杜若先给苏胭说了关系利害,苏胭不是医修,纵然刀法超群,也不一定能精细到这份程度。
他曾经见过一次盛大的杀鹿事件。一个女修在市场卖鹿肉,本来是一件平平无奇的事情,但是她的刀法太妙了。切个鹿肉,能精准剥出鹿筋鹿皮不稀奇。
这么毒辣的吗??你们医修果然有点子冷酷在身上。
修士冷汗涔涔:“一定一定。”
苏胭眼疾手快,一个手刀砍晕那名男修,等那名男修再痛醒时,伤口已经处理好,连药都上好了。
其实她很好奇,为什么这名女修明明是刀修,对医修的东西上手这么快?
但这男修除开取大獠牙时,的确不痛,取大獠牙时那个手刀也非常快准狠,解决这么严重的伤只用痛这么一小下,他很乐意。
男修道:“多、多谢。”
他声音嘶哑:“成功没?”
这一手,让杜若本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那我们试试。”
修士更害怕:“……您之前吃过鹿肉吗?”
杜若道:“他现在的情况,万相城内能救他的医修只有三个半。我因为不能处理伤口,只能算半个。另外三个据我所知都出去采药了。”
她对力的把握、灵力的把握已经到了一种堪称恐怖的地步。
苏胭仔细看他背部的伤:“不一定。”她抚上其中一点细弱的獠牙碎屑,手指一弹,那根碎屑刚好颤出皮肉,一丝血都没带出来。
“是,有事?”苏胭头也不抬。
被杀的鹿妖作恶多端,□□掳掠无恶不作,上了杀手玉简。结果她杀了鹿妖后,拖出去就给卖了……
那名修士:……
稀奇的是一个修士要鹿眼,但要不带血气还保持纹样的鹿眼。
这个事件吓得一些年纪轻的修士从此不敢路过那个修士,在南宁州,现在还有那名杀手的传说,每当小孩夜哭,父母就会亲切地告诉小孩,有一名杀手,喜欢在雨夜出没,听见动静后就推开门……
修士不想死,他勉强苦笑:“您的大名,如雷贯耳。”
杜若听得云里雾里,杀人比较专业?她唰的低下头,自己忙自己的事,就当没听到好了。
总比削了背部所有肉来得好。
取一些碎屑时,那名男修甚至一点痛都没感受到,取更深的刺,疼痛也只是一瞬就消失。
苏胭用烧酒给魔刀消了消毒,她的魔刀能变大变小,用着得心应手。
这种伤,非常难处理,哪怕交给杜若那些师兄师姐,她们也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能治。
苏胭终于抬头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吃过,味道不错。”她把变小的魔刀在自己手上转来转去,“你想问那件事?”
她能满足别人的任何要求,那头鹿身上的任何一点东西都没被浪费,包括但不限于死皮。
苏胭麻利切开他的皮肉,看见骨头后,用魔刀刮来刮去,一点没伤到多余的地方。杜若根本不敢看这个血腥的场面。
苏胭、杜若一起治疗下个患者,这个患者的毒蔓延到骨头上,要刮骨疗毒。
这名修士,来自南宁州。
众所周知,医修说的不痛,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痛,他们称之为有点感觉。
医修需要的是极度精细,极度轻微,和刀修是不同的。
“能能能,您请您请。”笑话,他看见这个差点要了他命的东西都害怕,怎么可能要。
不过这个杀手,真是和传闻中一样凶残、抠门。
唯独在取大根獠牙时,苏胭相对下了狠手,那名男修浑身绷紧,麻沸散对这种程度的伤不大起作用了,他一动,苏胭那边的操作就会受影响。
男修很快被抬着下去。
这名修士现在脸色发白,因为害怕,嘴唇哆嗦。
那名患者躺在床上,也很害怕,他越看苏胭的脸,越觉得有点诡异的熟悉。
这也是很令医修头疼的一点,病人不大配合。
杜若道:“当然成功啦,这是我见过处理得最好的伤口!等你有力气动后你就可以走了。”
苏胭道:“认出来了?我这么有名气吗?”
一根根碎屑、獠牙和着已经不能要的腐肉从男修背部取出,苏胭自始至终连表情都没变过,十分悠闲,下刀轻重适度。
苏胭又道:“说起来,你中的是金光虫的毒,金光虫咬人后,人的骨头会附上一层黄金,黄金可炼器。现在你拿这些黄金有用吗?如果你不想见到它们,能不能给我?”
这名女修真做到了,连鹿眼上晶状体的每一丝形状,都被她用刀切得保持生前的模样,那可是十多万道刀,就在一个小小的鹿眼上。
苏胭那张天仙似的脸在他眼中宛如修罗,这名修士终于忍不住:“阁、阁下,您是南宁州的修士吗?”
谢和璧之前和苏胭交换了玉简信息,现在分开不过一天,谢和璧便联系她:“胭胭,你可有好些?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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