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鸢脸色凝重的望着前方,一言不发。
容璟将手里的暖炉塞到她的手里,轻轻的开口说道:“想好了怎么处制府上的那两个人了吗?”
“家族除名,赶出家门,永远都不得踏入定国公府半步。”云子鸢淡淡的开口说道。
容璟看着她杀伐果断的模样,眼底闪烁着异样的色彩,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他全部咽了下去。
他牵起她的手,缓缓的向前走着,勾了勾唇角说道:“何必为了这些糟心窝子的事情,影响自己的心情?”
云子鸢冷笑:“这种感觉,就好像养了一只白眼狼,不论你对他再好,他都养不熟,不仅如此,还想要趁此机会,反咬你一口。”
一想起前世的云毅和云深被二房和三房陷害致死,云子鸢的内心就久久不能平静。
容璟心疼的看着她,轻声说道:“回去仔细想想,怎么利用这件事。”
云子鸢淡淡的开口说道:“把事情闹大,闹到的无法收场的地步。”
定国公府。
云毅脸色黑如锅底,目光锐利如刀锋,他将手里的证据轻轻的放在桌子上,问道一旁的云子鸢:“朝廷官员私自在外放贷,谋取暴利,是死刑。”
“所幸这件事情还没有被人揭发,爹,我们先发制人,事情还有转机,只要将他们两个人赶出云府,就算日后朝廷怪罪下来,也只能责怪爹一个管教不严之罪。”云子鸢淡淡的开口说道。
云毅心中一阵酸楚,感慨说道:“爹多年征战在外,本以为把你托付给老夫人,便可安心,如此看来,你这么多年在京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云子鸢看着他一脸难受的模样,勾了勾唇角,淡淡的开口说道:“爹,点下最重要的是,将祖母偷偷在外放贷的事情解决。”
“当堂对峙吧。”云毅心无死灰,淡淡的吐出一行字。
……
云老夫人手微微颤抖,指着证据说道:“你们是怎么得到这些东西的?”
明明她做得十分隐蔽。
云子鸢冷冷的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现在京中到处都是关于定国公府私自放贷的谣言,我就搞不明白了,祖母,你生活在定国公府,日后还要靠定国公府为你养老送终,你为何这么狠的心思,要将我们一家人一网打尽?”
“我没有,京中好多贵妇家的祖母都是这么做的,并未出过什么纰漏,我只是依葫芦画瓢。”
“可是他们家并不是定国公府,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父亲手中的虎符?祖母难道不知吗?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祖母做出这般吃里扒外的勾当,定国公府当真是留你不得了。”云子鸢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