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此时此刻压根就不想听他掰扯,说这些有的没的,手指骤然收紧,冷冷道:“敢在本尊不在天青宗的时候,放肆乱言,那本尊就给你一次机会。”
“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再说一次,那夏寒月究竟和沈叙白有何牵扯!”她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听不出喜怒。
但周身散发出的那股气场,已经足以证明,她现在的怒火拉满。
故如絮虽然被掐得脖子巨疼,但却完全没有挣扎,甚至将目光移到沈叙白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
“我这人虽然放肆任性,但却也不喜欢说假话,那沈叙白的确和夏寒月碰过面,起过冲突,但我也并未一口咬定,夏寒月失踪就和他沈叙白有关。”
顿了顿,又道:“清者自清,天青宗主又何必如此偏袒于他?”
字字句句,都是在针对沈叙白。
矛头也再一次指向沈叙白的身上。
圣域殿的陈凌走上前几步,双手抱拳,在天青宗的地盘,语气态度比起在外收敛许多:“天青宗主当时在长丰镇上所说的话,应该还记得吧。”
“你想说夏寒月失踪,与沈叙白有关,如今人证指认了么?”楚瑶冷晲向他,语气更是强势。
说罢,直接把故如絮一把推到他面前。
态度强势道:“刚才长耳朵的人都该听清楚了,故如絮也不能笃定,夏寒月的失踪和沈叙白有关,现在圣域殿是打算在本尊面前,强词夺理,歪曲事实?”
“虽然北安州小王不能肯定,但也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夏寒月和沈叙白之前的确有过冲突!”陈凌虽然气势被压下去,但还是死咬这个关键点不放。
“阁下言之有理,的确夏姑娘在天青宗时,与本宗门弟子沈叙白有过冲突,但这似乎也不能成为指认的因素吧。”二长老安知晏在纱帘后的高座上,不紧不慢地开口。
甚至还拿起杯盏,抿了口茶之后,不紧不慢道:“毕竟夏姑娘是圣域殿执法长老之女,圣域殿在外也有不少仇家,说不定是那些人趁夏姑娘身单力薄,暗中出手,也犹未可知。”
“圣域殿虽然执法,但从未有过与其他势力或是修仙者结仇之事,怎可能……”陈凌还没把话说完。
就被四长老曲悠筠打断:“怎么可能针对圣域殿执法长老的女儿?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陈凌虽然早料到圣域殿绝对会一致对外,但现在感觉,他们全都是不讲道理,完全充斥着一股土匪强盗的气息。
根本就不容他说沈叙白有问题!
顶着这些压力,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圣域殿这数百年来的声誉,在修仙界中人人知晓,难道天青宗并不认可,那也至少要拿出证据吧!”
“证据?”楚瑶闻言,简直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她神色极为冷漠,冰冷的话语从口中逸出:“圣域殿自诩名门正道,还为修仙界约束管理众多修仙者,为非作歹和公平的事,都归圣域殿管辖。”
“可本尊见到的,并非如此。”她话音一转。
冷嘲:“刚好本尊在烈焰谷时,遇到了圣域殿的三长老,为达目的满口谎话不说,还想要利用本尊,为他办事,这般所作所为,如何不让本尊刮目相看?”
陈凌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还没等他开口质疑和反驳。
四长老曲悠筠已经抢先:“若是你不相信宗主的话,大可以立马飞信回圣域殿,让你们的三长老来这里当面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