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视线里感受到，他逐渐靠近，滚烫的薄唇落在脸颊上。

就像是烙印般，一下又一下，滚烫的印刻到了心头，烫得楚瑶心间发颤。

“师尊的样子好美。”

“只有弟子爱能看到师尊这般娇羞美貌，是弟子的福分，弟子一定会好好珍惜。”

“所以师尊以后别再说那些，伤人心的话了，可好。”

他时而又像是个孩子般，低声央求，带着撒娇般的口吻。

“只要师尊喜欢，让弟子变成什么样都可以。”

“沈……沈叙白你……”楚瑶的声音一颤，只觉得晕眩。

仿佛有只手，把她拽入水中。

瞬间将她沉入湖底，夺走呼吸，无法思考，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水波晃动而摇曳着。

随着水浪一波接一波，越来越汹涌澎湃。

好似天地都拧成了漩涡，她就是被卷入其中，天旋地转的那一个。

快要晕眩过去时，又好似听到了小徒弟轻唤她的声音。

“师尊……”

格外的温柔。

好像钻进了楚瑶心里。

让她意识愈发模糊混乱，依然不知自己究竟在何处。

夜色更沉，暮色亦是撩人。

后半夜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还夹杂着风雨拍打窗户的声音。

一下下就好像敲击在楚瑶心头，让她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懒洋洋朝窗户口看了眼。

瞥见外面还有电光闪过，知道是变天了。

翻了个身往身边那团‘火炉’的怀里钻去。

刚刚消停下来的沈叙白，抬手顺势将师尊搂得更紧，低头亲在她如墨般披散而下的长发上。

“师尊是被吵醒了么？”

“嗯，累。”楚瑶打了个哈欠。

今晚让她觉得格外疲惫，中途就困得不行，直接睡着了。

沈叙白垂眸看着师尊马上又睡着的面容，眸底泛起些许笑意，故意贴近师尊耳边小声道：“那师尊对弟子今晚的表现，可还满意？”

聊这个？

那楚瑶可就不困了。

甚至还突然有点清醒。

满意？这是满不满意的问题吗！

她要是知道被刺激之后的小徒弟，会发挥得这么猛，肯定会稍微收敛点，至少不会让小徒弟也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师尊。

不过现在她肯定不会直接回答。

而是决定装睡。

只要自己睡着了，就可以混过去。

等到天亮之后，过了这个劲头，小徒弟肯定不会盯着她再问这个问题。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个计划通，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睡觉。

殊不知，刚刚在她睫毛颤动的时候，就被沈叙白察觉到她肯定是醒着的。

沈叙白轻叹：“看来弟子还没有达到师尊想要的标准，下次弟子一定会做得更好。”

楚瑶有点头皮发麻，这个程度已经顶不住了，还要做到什么样？

到底是小年轻，说出来的话就是有骨气。

可她已经怕了。

她承认，自己先怂了。

不得不睁开眼，抬眸看向小徒弟：“不好好睡觉，絮絮叨叨些什么，扰得本尊休息不好。”

“那师尊亲亲弟子好不好。”

撒娇精！

这个要命的撒娇精！

不亲他，今晚可能是别想睡了。

楚瑶仰头往他脸颊上亲了口，沈叙白立刻低头，在她唇瓣上也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