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噔一声。

秦四壮心中大叫不好，他快速瞅了一眼周桂芳，周桂芳瞪了他一眼，给秦素素夹了一筷子的瘦肉，“素素，边吃边聊，在家里什么话都可以慢慢说。”

秦素素一愣，随后点头，“娘说的对，咱们一边吃一边聊吧，外婆你也多吃一点。”

秦素素为周秦氏夹菜，周秦氏瞄了一眼自家闺女，果真见到周桂芳脸上闪过失落，她无奈摇摇头，转过头来也给秦素素夹了一筷子菜，“素素多吃，你好些日子没来了，外婆挂念的很啊。”

秦素素笑着将周秦氏夹过来的菜塞进嘴里，“您外孙女婿回来了，本想着等他忙完，今日下午一同过来看望您们，我这出来遇见一些事，就没等他，先过来了。”

“好，好……我早就听说外孙女婿打了胜仗，老婆子就等着他来呢。”周秦氏连声叫好，就是周桂芳也高兴的很，饭桌上的凝固的气氛终于疏散开了一些。

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朝阳微微松了一口气。

秦素素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半，再转过头来时就不想藏着掖着，她直接开口道：“四叔，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我这次来，也是想问问你那家分店的事情，今日我过去，看见三叔在管理那家店，那家店是有掌柜的，三叔又能在那里说得上话，我猜就是那家分店东家无疑了，只是想不出，他怎么也会开了一家分店，现在我全都弄清楚了，原来是四叔的手笔。”

秦四壮抬起头来急切的说道，“素素，你听四叔和你说。”

秦素素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秦四壮的话到了嘴边却实在说不出口来，他现在能过的这般富足都是因为秦素素，这一切都是秦素素的，他明知道秦素素与秦老太等人不对付，还自作主张给秦老太开了一家天意分店。

于理，他没有，于情，貌似也谈不上几分。

秦素素咬住嘴唇，心中斟酌片刻，“四叔，您孝敬秦老太太那是您作为子女应尽的孝道，这一点，您没错。”

秦四壮灰败的眼神瞬间点亮，欣喜的看向秦素素。

秦素素微微摇头继续道，“可是四叔，您知道能加盟我们天意便利店，应符合的标准，您觉得秦三壮他适合吗？”

秦四壮被噎住，“素素，他是你爹。”

“停，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们任何人强调，我与秦家的关系了，四叔，我不信你真的不懂。”

秦素素不想谈感情，不想谈谁对谁错，她只想从客官的角度，与秦四壮将事情讲明白。

“我现在只想问您一句，秦三壮这个人附和加盟天意便利店的条件吗？”

秦素素声调提高了一度，秦四壮瞅过来，又去瞟了一眼朝阳。

秦素素将他的动作神态全都看在眼里，她咽了一口口水，道歉道：“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大声。”

秦四壮没说话，但明显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