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更要所有人心服口服,她儿的遭受的罪,她要光明正大的替她儿讨回来。
“山竹,你可有证据?”秦素素冷声问道。
山竹对着秦素素道:“少夫人,我有证据,证据就在夫人的身上,她袖子里有一只银簪子,那银簪子就是证据。”
陆老太太对着身边的冬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冬嬷嬷走到齐茹菲身前,“老奴以下犯上,还望夫人不要怪罪。”
冬嬷嬷例行公事的问安后,伸手一把抓住了齐茹菲的手腕,从她袖子里翻出一只银簪子来。
齐茹菲受了气,咳嗽的更严重了,她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就一只银簪子,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秦素素将视线落在了山竹身上,山竹深知,这是她唯一能够将功赎罪的机会了。
当下她便不再隐瞒,“少夫人,有一人能够证明。”
“谁?”
“后院喂马的马奴张二贵。”山竹心一横,“就是张二贵用药迷晕了奴婢,占了奴婢的身,此事正好被夫人瞧见,夫人以此相要挟,让我替她办事。”
陆老夫人派人出去抓张二贵。
石头学聪明了,她听到张二贵名字的时候,便跑出了前厅出去抓人。
没一会,石头压着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回来,一把将人推到地上,“少夫人,这人要跑,我在后门那抓住他的。”
秦素素对着石头点头,随后审问了张二贵。
张二贵是个胆小怕事的色鬼,没等秦素素让人用刑,他便全招了。
他一名马奴,敢迷奸山竹,全是因为齐茹菲的指使,她给了他一千两银子,得了银子还能占到便宜,张二贵哪能不应。
秦素素看向陆老夫人,陆老夫人慢慢起身,扶着自己的后腰,“我老喽,老胳膊老腿的,管不得事情了,一切都凭你处置吧!但那是你婆母,真闹开了,谁的面上也不好看。”
陆老太太丢下一句话,起身走了。
秦素素站在大厅中央,深吸了好多口气,才慢慢转身道:“想来你已病重,天寒地冻,出不得门了,来人,送夫人回去。”
齐茹菲一拍桌子,奈何没啥力气,没闹出啥动静来,积攒了一身的气势也泄的一干二净,“我是你婆母,你胆敢软禁我?”
“来人,将人送回去。”
有陆老夫人临走前的那句话,无人不敢听从秦素素的吩咐,顿时有人上前抓住了齐茹菲。
齐茹菲回头去抓葱葱,眼下,唯有葱葱能帮她:“快跑,去找我爹,告诉她,我受人欺负了。”
她说的极快,可她眼里的忠仆,却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