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哥,我看见了,就是这个男人在你家外边鬼鬼祟祟。”
被压制的男人脑袋低垂,张莲跟叶大年走近了,发现竟然是张大志。
很快,张大志的媳妇也被押了过来,两人的手上还存留着火折子的味道。
“是你们放的火!”张莲快要气炸了。
这就是她的家人!
撵他们走的时候,她可是还给了他们一部分粮食啊。
张大志猛地抬起头,“你有证据证明是我烧的吗?”
张大志强词夺理,张莲疲惫不堪,终于,她睁开紧闭的眼,对丈夫说:“报官吧!”
在村里人的帮助下,张大志跟他媳妇被送进镇里。
天还没亮,等日头升起来,张莲拿起锤子,对着鼓猛敲。
张家父母见儿子儿媳久未归来,便去叶大年家寻,却遭了白眼,还听说儿子、儿媳被送去官府了。
老两口眼前一黑,立马赶过来。
“张莲啊,你可不能!那是你亲哥!”
张莲可不管,继续敲鼓。
升堂时,叶家跟张家分站两侧。
胡县令好像刚刚睡醒,人还迷蒙着。
他让师爷拿来冷帕巾,洗了把脸,才恢复精神。
“张氏,你要状告何人!”
张莲跪下,对胡县令说:“青天大老爷,张家人狼面虎心,我好心让他们住到我家,给饭给衣,可他们竟然烧了我家的粮仓,数袋粮食被毁!”
“你可有证人?”
“村里人就是证人!”
很快,看见张大志鬼鬼祟祟的村民便被带上来。
在村民陈述自己所见时,张大志忽然大喊:“县令老爷,他们是一个村的,互相包庇,他们就是想陷害我!”
“大老爷,我是张莲的亲哥哥,我怎么可能烧她家的粮仓,我又不是傻子!”
狡辩过后,张大志又打起亲情牌。
胡县令沉吟着,没有说话。
“大老爷,张大志前夜想偷我家的粮食跟炭火被我当场抓住,被我跟大年撵出去以后,怀恨在心,就想报复!”
“胡县令他血口喷人,根本没这码事。”张大志往前膝行几步,瞪大了眼睛说。
没有证据,胡县令的确不好判罚,他看向叶大年说:“叶大年,你可有证据?”
叶大年一下子被问懵了,自己家里发生的事儿,家里人就是证据,可胡县令却说一家人存有包庇之嫌,不能算作证词。
叶大年别扭极了,涨得满脸通红,张氏一个女人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县令老爷,我有证据。”叶知秋站了出来,她闲庭信步地走到张大志身前,忽然抓起他的手。
“你刚才说昨夜到处闲溜达,那你手指头缝里的黑灰又如何解释?”
胡县令看向张大志的指头缝那里的确黑乎乎一片,叶知秋又走到张大志妻子身边。
“你的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