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员外晚上回来,吴永将这事儿同他说了,老员外一听,高兴不已,赏了吴永十两银子,新纳的春姨娘也不理,当晚就同秦氏成了好事,秦氏本以为老员外一把年纪了,定然没什么体力,不想体力竟比吴永还要好,一晚上下来,累的她腰都要断了。
到底是怕此事说出去不好听,他并没有给秦氏名分,只给了她许多赏赐,看着满屋子的珍宝,秦氏觉得,这样也不亏。
老员外见惯了娇嫩的姑娘,秦氏这般的,他还是头一次享用,竟让他十分着迷,专宠起秦氏来,将其他姨娘都丢在了一旁,惹得其他姨娘们怨声载道,还不等她们想出办法对付秦氏,老员外便出了事。
原来,这天晚上,老员外喝了酒,一时兴奋,就来了秦氏的房中,一见到秦氏,便迫不及待的行起了房中之事,兴致正浓时,竟死在了秦氏的身上。
这下子整个府里可炸了锅,那些妾室们咬定了是秦氏害死了老员外,其中一个有几分聪明的悄悄找了大夫来帮老员外查了,竟查出他吃了助兴的药,秦氏的房中也有迷情香,这下大家全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其中一个妾室破口大骂道:“好个不要脸的娼妇,勾着老爷又是吃药又是迷情香,生生把老爷给榨干了,母女共侍一夫,也不嫌丢人……”
秦氏臊的躲在房中不敢出来,她也是为了女儿才想了这个法子,没想到那老员外自己偷偷吃着药呢,怪不得体力那么好,这下两相药力作用之下,不过三日他竟然就这么死了,还死在自己的肚皮上,她就是又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娘亲做出这等事,钱巧巧也觉得没脸,她只让娘帮她笼住那老棺材瓤子的心,可没让她给那老棺材瓤子下药啊,这下好了,连她也脱不了干系了。
为了躲避那些妾室们的纠缠,钱巧巧每日躲在房中,称病不出,左右她有儿子撑腰,那些妾室们能耐她何?等这事儿风头过了,她定要好好处置了她们!
钱巧巧本想着那些妾室们不过嫉妒她有儿子,所以才会这般愤怒,若说谁对老员外有感情,她是不信的,任由她们骂几句,不过丢些脸面,又损不到她的利益,任她们骂去算了。
不想那些妾室们想要的远不止于此,她们联合老员外女儿的外家,将她们母女给告上了衙门,钱巧巧和秦氏听到这个消息,竟齐齐的晕了过去。
待两人醒来之后,衙役们依旧在门口等着,要拿她们到公堂去,要不是顾忌着老员外生前的脸面,她们晕倒之时就被人给带走了。
钱巧巧给了那两名衙役一锭银子,让他们通融通融,容她们母女说说话。
那两名衙役拿了银子,在手中掂量了掂量,尔后道:“快着点儿啊,可不好叫大人久等!”
说完,那两名衙役便出去了,钱巧巧道:“娘,现下没有旁的办法了,等到了衙门,您可打死不要承认,还要一口咬定,这事儿跟女儿没关系,让女儿脱来了身,这样才好救您,知道吗?”
秦氏只有钱巧巧这一个女儿,对她自然是十分相信的,点点头道:“巧儿,你放心,娘就是死,也不会拖累你的,不能让望儿没了娘。”
钱巧巧眼泪涟涟,同秦氏一起随着衙役们去了公堂。
这里只是小镇,并没有公堂,得到县上去,两人跟着衙役一道去了县上,县令便开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