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心思单纯的少爷(小姐)们见吕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十分凄惨,且听说以后他们的日子也会不好过,心中对南宫逸和钱小小更加恼恨。
“就算他是嫡出的又如何,我们也是爹的孩子,这个南宫府可不是他一个人的,更不能凭他娘子一个人说了算!”
吕婆子见目的达到,便告辞去下一处,那些嘴上说着不怕南宫逸的少爷小姐们,心中对他还是有些怵的,对于钱小小,他们倒是都没放在眼里,更别说几个小孩子了。
他们决定等到南宫逸不在的时候,再上门去找麻烦,一方面是为了南宫夫人出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他们的利益着想。
只是他们没想到,好不容易等到南宫逸出门了,钱小小竟也不在,只留小乖几个孩子在墨雨轩,他们好歹算是几个孩子的长辈,总不能欺负几个连路都走不稳的孩子,说出去也不好听,当然,他们更怕南宫逸回头找他们算账。
至于欺负钱小小,南宫逸会不会找他们算账,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毕竟很少有男子对身边的女人这般上心的。
钱小小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南宫逸的一帮庶弟庶妹们惦记着,正在满世界打听绸缎庄的东家是谁。
连着跑了几日,都没有半点头绪,最后只得去问许芸儿,不想,许芸儿也不知道。
“这间铺子还是我当初成婚的时候娘家给的陪嫁,我懒得打理,一直都是租出去,定时收租金,这绸缎铺子是五年前开的,租金一直都是定时送来,其余的我也不大清楚!”
钱小小有些失望,许芸儿奇怪的道:“你怎地突然绸缎庄的东家了?可是与绸缎庄之间有什么矛盾?他们没按时送租金过去吗?要不要大舅母去出面帮你解决?”
钱小小忙道:“大舅母误会了,租金送的很及时,只是我最近有件要紧的事情,须得见一见绸缎庄的东家才成,原想着大舅母知道他的身份,既然大舅母也不知,我明日只能再去绸缎庄,找他们掌柜的传话了!”
“如此也好,不过小小你怎么突然想起去见绸缎庄的东家了?”许芸儿奇怪的道。
钱小小想了想,她早晚要同许芸儿说药膳之事,便趁此机会一一同她说了,许芸儿听罢,思索了一会儿,道:
“你这主意是不错,选的地方也好,只是不知绸缎庄的东家是何等人物,是否让出这个位置,毕竟你也看到了,那个庄子每日的流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无疑于摇钱树,皇后娘娘这边,我倒是有几分把握!”
“大舅母,原本我是打算将铺子收回来自己用,上次去了绸缎庄,我已经改了主意,人家生意做的好好的,咱们也没必要非得断人财路。
药膳药浴,定然不能在铺子里做,不过是开个方子,弄些药材让那些夫人小姐们带回去用,占不了多大地方,只要对方同意将三楼让出来即可,租金好商量,我听绸缎庄的伙计说,三楼他们差不多都是闲置的。”
许芸儿点点头道:“你既想好了,便先去试试,若是谈好了,我再去同皇后娘娘说,若是谈不拢,你也无需过分担心,咱们再想旁的办法,大舅母会一直帮你的。”
“多谢大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