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息除了南宫逸这一个嫡子,庶子庶女众多,有些他连样貌名字都记不清楚,对南宫菱这个庶女倒是有几分真心,一方面是因为苏姨娘的缘故,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南宫菱小嘴又甜,性子又活泼,他打心底有几分喜爱。
得知她生病了,想到最近好似没见她来给自己请安,关切的道:“菱儿怎么突然病了,有没有请大夫?要不要紧?”
见到南宫息对女儿的关心,苏姨娘心中微微好受些,却不敢对他说实话,只道;“老爷放心,菩萨已经应允妾身,不出几日,菱儿的病便会好起来,只是这几日菱儿须得卧床休息,不能给老爷请安了!”
“安心养病要紧,请不请安的不打紧,你这几日好生照看菱儿,有什么需要,直接让人去库房拿,库房没有的,便去外头采买,总是以菱儿的身子要紧。”
“妾身谢过老爷!”
到底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听到她身子不适,南宫息也没有了旁的心思,早早的熄灯休息,第二日一早便出了门。
顾忌到苏姨娘要照顾南宫菱,他便接连几日宿在了其他姨娘的院子里,倒是让苏姨娘松了口气,如此她便有时间行动了。
因为顾忌到南宫菱身上的毒越来越深,苏姨娘不敢耽搁太长时间,第二天晚上,便悄悄换上一身夜行衣。
待到深夜,府中人都睡下了,只留几个守夜之人在昏昏欲睡,她便蒙上面,纵身一跃,竟跃上了屋顶,在屋顶上飞檐走壁,身形矫健,若是被人看到,绝对不会相信这便是白日里柔柔弱弱的苏姨娘。
很快,苏姨娘到了墨雨轩的屋顶上方,她将手放在唇前,学了两声虫鸣,立刻便有虫鸣附和,很快,几个同样身着黑衣的身影自附近过来与她汇合。
两相见面之后,彼此打了个手势,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苏姨娘指了指钱小小房间的屋顶,其他几人点点头,便一齐轻手轻脚的移动过去。
很快,几人到了钱小小的屋顶上方,一个黑衣人将瓦片轻轻掀起,透过缝隙,看到钱小小独自在卧房熟睡,对旁边之人比了个手势。
苏姨娘从怀中摸出一支竹子,放在瓦片的缝隙之中,轻轻一吹,一阵轻烟飘入钱小小的房中。
又过了一会儿,苏姨娘对几人比了个手势,几名黑衣人从房顶跃下,自窗户翻入钱小小的房间,只苏姨娘独自留在屋顶把风,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很快,她听到钱小小房中有阵阵响动,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她明明说了,要小心一些,在事情办成之前不要让人发现,免得让人发现,前功尽弃,莫不是刚刚的迷情药还没发挥药效?
她正在纳闷,打算再掀起两片瓦片看个仔细,却听到身边突然有动静,幸好她反应快,朝旁边一躲,才发现不知何时,身旁已经多了两个黑衣人,这两人却并不是她的同伴。
“你们是何人?”苏姨娘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