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你以为凭你就能伤的了我吗？”‘孟氏’冷声道。

钱小小收起匕首，淡淡的道：“我自然不会这般天真，刚刚对你出手，不过是要试一试你罢了，若非如此，你又如何会在孔伯伯面前露出真面目？”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又如何会知道，孔媛的死与我有关？”‘孟氏’不解道，孔媛的事情，只有南宫菱和她那个丫头，及柳扶风和孟氏知晓，除了孟氏，其他几人已经死了，柳扶风自然不会主动去告诉钱小小，她自问掩饰的很好，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气味！”钱小小道。

“气味？”孟氏更不解了，她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伪装术甚少被人认出，是因为她模仿一个人的时候，不止是模仿一个人的样貌身形等，甚至连她的气味都可以模仿的一模一样。

“正是。”钱小小点点头，“你大概不清楚，应该是没几个人知道，我有项天赋，便是对气味十分敏感。

你今日一接近我，我便闻到一阵特别的气味，还很熟悉，虽然很淡，我却能确定，这气味孔伯母身上从未有过，而且这气味，我以前曾经闻到过。

原先我一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闻到过，也无法确定你究竟是不是孔伯母，直到这一路下来，我这个身强力壮的壮年女子都气喘吁吁，你一个五十岁的妇人却是步履轻松，连汗都未曾出。

从那时我便确定，你定然不是孔伯母，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给我的水中，被下了药了吧，就是在喝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那种气味我到底在哪里闻到过。

就在小媛出事的那天晚上，我在小媛的身上闻到过，因为当时她身上的气味太杂，那种味道又太淡，所以我才一直想不起来。

所以我便猜测，小媛出事那天，你肯定见过她，甚至她的死也跟你有关，所以才会试探于你，你的反应让我确定，她出事确实与你有关，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去害小媛？又为何要假扮孔伯母？真正的孔伯母在哪里？”

‘孟氏’哈哈一笑，随着她的笑声，她的声音样貌不断变换，一会儿变成孔媛的模样，一会儿又是钱小雨的模样，最后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模样。

“钱小小，我承认，你很聪明，也很厉害，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过的微弱气味都能被你捕捉到，你也没猜错，孔媛那小丫头确实是我抓的，将她送到了南宫菱的手上，不过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而已。

今日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不过你想要抓到我，也没那么容易，你闻的到我身上的气味，其他人可闻不到……”

说着，殷四娘便迅速靠近钱小小，拉着她不断交换位置，一阵眼花缭乱之后，两个一模一样的钱小小出现在众人面前。

孔越原先听到自己的女儿出事与殷四娘有关，想要杀了殷四娘为女儿报仇，也想问出老妻的下落，不想殷四娘直接来这一出，如今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钱小小，不由有些急了。

“你们到底哪个是真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