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小本想自己去离国将册子送给南宫逸,被风给拦了下来,“夫人,离国太过凶险,您若前去,主子还得分心照顾您,不如您先回京城,属下亲自带着册子前往离国,也可顶替墨神医帮助主子!”
墨竹也道:“是啊,夫人,离国可不是寻常之地,您还是慎重一些,让风去吧!”
钱小小看着风和墨竹,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他们二人才刚刚成婚,又要面临分别,这一别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面。
“墨竹,你真的没关系吗?”钱小小道。
墨竹坦诚的道:“夫人,您和风都是墨竹最重要的人,墨竹谁都不舍得失去,比起您,风更适合去离国,至少万一出现什么意外,他还有自保的能力!”
钱小小:“……”
这是在说她太弱了,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么?
虽然有些伤自尊,钱小小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太弱了,没有自保的能力,她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学些武艺,现在去学,也来不及了。
离国去不成,她还可以去别的地方,钱小小想了想,上次,她去了盐城,随州离晋城不远,她可以去晋城探一探,说不定能够探到什么消息。
钱小小当即女扮男装,同墨竹、雪一道去了晋城。
刚进晋城,她便听到了一道惊喜的声音,“凌兄,真的是你?”
钱小小心中咯噔一下,回头一看,不是秦桑是谁,心中暗道倒霉,她怎么偏偏就遇上了秦桑了。
钱小小皮笑肉不笑的道:“秦兄,你不是盐城县令吗,怎么在这儿?”
秦桑难掩面上喜色,笑吟吟的道:“堂兄让我来晋城办点事儿,我才刚进城,远远看到有个背影有些像你,过来一看,还真的是你,这简直是太巧了,凌兄,你这些日子都去哪儿了?我派人找了你许久,都未曾找到你!”
钱小小这段时间看过不少各国地志,随意编了几个地方,秦桑深信不疑。
“凌兄,你为何突然来了晋城?”秦桑突然问道。
“听说晋城有不少好玩的地方,随意过来看看!”钱小小随意道。
秦桑有些奇怪,“这晋城除了黑乎乎的煤炭,再无其他东西,不知凌兄所指的好玩的事情是什么?”
钱小小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秦兄,不瞒你说,家父想涉足煤炭生意,只是这煤炭一向是朝廷管控,比盐还要严格,想要涉足,着实不易。
家父言道,若是谁能拿下煤炭生意,便可接管家族生意,我们凌家好歹也有不少产业,这不来碰碰运气,若是运气好,说不定可以成事!”
秦桑一听为了难,“凌兄,你若是想做旁的生意,我还能帮上忙,可这煤炭生意,我劝你还是不要沾的好,如今这块肥肉,盯着的人可是多的很,一不小心,就会惹祸上身,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钱小小闻言有些失望,“我自接触家族生意一来,一次都未曾成事,每每让父亲失望,这次回去,若是再让父亲失望,怕是再无缘凌家家主之位了,罢了,左右回去也是被人看不起,不若继续游山玩水,乐得自在!”
说完,她便要带着墨竹和雪离开晋城,秦桑忙拦住她道:“凌兄,怎么刚来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