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喃喃的道：“是啊，爱情什么的，都是虚的，我这一生，一共只爱过两个人，一个叫做香云，是个很美丽的女子，另一个叫做凌霜，是个潇洒的公子，他们一个是女子，一个是男子，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他们之间有很多相似之处……”

秦桑这番话让钱小小听的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秦桑仅有的两次爱恋都在自己身上，更是没想到，秦桑竟能将香云和凌霜联系到一处，难道她露出了什么破绽？

秦桑见她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还以为她是被自己给吓到了，苦笑一声，“丑娘，是不是我觉得我是个变态，或者我干脆疯了，我明明知道他们瞒着我很多东西，可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尤其是凌霜，我明知道他是男子，还是对他动了心。

如今不管是香云还是凌霜，他们都走了，可能这辈子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丑娘，你说，在他们心中，可会想起我？”

看到秦桑这副模样，钱小小愧疚不已，她果真不适合做坏人，利用亏欠了别人，心中的愧疚便会无处安放。

她想了想道：“秦公子，凡事都应该往好处想，说不定她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说不定她们此刻心中正在为欺骗了公子而感到愧疚呢？”

秦桑喃喃的道：“有什么样的愧疚不能说出来呢，只要她们说出来，我会相信他们的，也会尽力帮他们，可他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难道在他们心里，我是个十恶不赦的罪人吗？”

“公子可曾想过，或许她们离开，不是因为不信公子，而是不想让公子为难呢？”钱小小道。

“你不是他们，又如何知道他们怎么样？”秦桑道。

他这话让钱小小没法往下接了，她总不能承认香云和凌霜都是她所扮的吧？

“公子，在你心里，是更喜欢香云姑娘，还是凌霜公子？”钱小小突然问道。

秦桑毫不犹豫的道：“凌霜！”

“为什么？”钱小小好奇的道。

“香云刚消失的时候，我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堂兄答应将香云寻回来，我才勉强振作起来，直到遇到了凌霜，我才真正的活了过来，他虽然很多地方跟香云很像，可他们两个又不是同一个人，比起香云，我与凌霜接触更多一些，他也……更在意我一些……”

钱小小一阵沉默，随后问道：“公子可有最讨厌的人？”

“钱小小！”秦桑毫不犹豫的道。

钱小小：“……”

“为什么？”

秦桑咬牙道：“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根本就不会去找堂兄，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不会陷入这场漩涡，无法自拔……”

“秦公子，虽然民妇不知道你和……和那钱小小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有句话民妇还是想告诉你，所有的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所有的路也都是自己选的，有因必有果，公子若是明知自己走的是条不归路，可以尝试着换条路走走！”

秦桑摇摇头道：“太晚了，从我第一次接受堂兄的任务时，就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