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苏笑了一下,道:“你向来会得了便宜又卖乖,不管什么原因,本座只有你一个女人,不是么?”
陈瑾初笑道:“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啊!这不是很公平?”
叶扶苏道:“公平对本座而言,不重要,也不需要,但是,你开心就好。”
陈瑾初笑道:“扶苏最好了。”
叶扶苏好的有些不现实,她上辈子拯救了世界才换来这样美妙的南柯一梦吧?
陈瑾初握紧了叶扶苏的手,收回了心神,转移话题道:“我们来皇宫做什么?”
叶扶苏没有说话,只是冲她勾了勾唇角。
陈瑾初万万没想到,叶扶苏来皇宫是把皇帝揍了一顿。
四十几岁的天启帝被几个太监打得趴在地上,哭天喊地,不要说君王尊严了,连普通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陈瑾初脑子中闪现了三国时期的汉献帝,而叶扶苏就是曹操一样的大奸臣。
“好歹也是帝王,算了吧?”陈瑾初小声道。
叶扶苏清冷的时候,她也不敢上前,因为害怕叶扶苏顺带把她也一并处理了。
叶扶苏拉过她,道:“你不必这么怕本座。”
陈瑾初心说,不怕不行啊,实力不允许。
叶扶苏道:“皇帝,你可知道本座为何打你?”
天启帝一脸无辜:“朕哪里知道爱卿为何命人打朕?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本座为了天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本座对皇帝也是忠心耿耿,但你却听信谗言要加害于本座——你送给本座的花草中有毒。”叶扶苏淡淡道,“幸好发现及时,否则,本座就无法站在这里了。”
“这怎么可能?国师乃是朕的肱股之臣,更是天源以及这华夏的脊梁,朕就算是自残也万万不可能加害国师,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听朕解释啊!”
叶扶苏冷道:“本座今日进宫,不是来听你解释的,本座是想给你提个醒,现在四路军马,有三方在本座的掌控之内,是本座让伱坐在这个位置的,至于勤国公那個老滑头,他这么多年不露面,让他的傻儿子搅合,你以为他能保得了你?还是你真的蠢到了以为他是在保你?”
陈瑾初心说,不愧是我的男人,简直就是霸气侧漏!
天启帝擦着冷汗,道:“朕从不怀疑国师的忠君爱国,朕确实昏庸了些,所以,离不开国师。至于勤国公,国师也知道的,那是老臣,又无过错,朕就算是有心责罚,也不敢呐。至于这花草有毒,你放心,朕一定查个水落石出,绝对给爱卿一个交代。”
叶扶苏看了一眼陈瑾初,道:“今天你要谢谢她为你求情。”
天启帝会意,爬起来,道:“多谢陈爱卿。朕看陈爱卿面善,与国师很有夫妻相,要朕说,那是天生一对、天作之合。朕这么多年也不曾见着国师对哪个女子这般疼惜过。”
陈瑾初心说,皇帝做到这份上,窝囊都不足以形容了。
“那你该怎么办呢?”叶扶苏居高临下地看着天启帝。
萧景骞看了一眼陈瑾初,又看向叶扶苏,立马会意,道:“若是国师大婚,那必定是普天同庆。陈爱卿一看就是贤内助,朕就为国师与陈爱卿赐婚?”
陈瑾初拉着叶扶苏道:“赐婚?不用那么复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