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少将军您不打算偷偷摸摸跟着了?若是要跟踪,也该换身衣裳,那酒气,大老远就闻出来了。莫不是怕我问了掌柜的,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您才急急现身的吧?怎么不说话,你现在是我的相公,你买的东西,自然只能送给我,你......”
上官莹的话语被公孙瑾的拥抱打断了。“你个贼丫头,怪不得你一直往前走,总是不回头。我人都是你的了,买的东西,自然也都是你的。”
上官莹先是挣扎,“谁要你的人了?送给我都不要。放开我,旁边有人呢!你这样成什么体统?你这身上的酒气都快熏死我了。”而后渐渐变捶为拥,回抱住了公孙瑾,再不发一言。
公孙瑾慢慢觉得胸前有些湿润,而后轻轻拍打上官莹的后背,似是安慰。“莹儿乖,哭成兔子眼可就不好看了。”
“你说谁是兔子?”上官莹抬起了脑袋,怒视公孙瑾,而后拉起他的衣角,拧了鼻涕,“哼,让你拿耗子吓我!”而后扑在他怀里,闷声问道:“公孙瑾,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坚持娶我?你这么坏,为什么我还是放不下你?”
公孙瑾无奈叹息:“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娶你。我即便坏,也只对你一个人坏,你怎么舍得放下我?”
墨玉坊的掌柜与伙计立在一边旁观,而后对视一眼,脸上俱是为难的表情。这若不是店铺,把地方留给他们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少将军可是重要客户,那个一次买的,都抵上人家几年买的了。
可是他们是做生意的,刚才好多本来要进店来看首饰的女子,看到这么一对儿,都捂着脸走了。再这么下去,今天要喝西北风了。于是掌柜的眼神示意伙计,‘你去,提醒一下。’伙计感叹,做人难,做伙计更难,坏人都是他来做。掌柜的,你狠。
上官莹和公孙瑾回到公孙府后,迎面而来的是眼睛哭肿的娘亲和婆母,还有眼睛微红的父亲和公公。立马拍掉了公孙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握上来的手。跟几位长辈一一请了安。几位长辈除了说‘好’,‘老天有眼’,‘谢天谢地’,好似就再说不出别的话了。
因为担心,府里还请了几位大夫,给上官莹轮流请了脉,大家的口径一致,除了有些气血不足外,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上官莹默默哀伤,气血自然是不足的,天天吃玉米和核桃,能足到哪儿去。
好容易应付完双方父母和一堆大夫,上官莹总算回了房。看着面前巨大的草窝,上官莹无语了:“这个怎么还没换?”
“哦,我觉得这个挺好玩的。就让他们先留一段时间。怎么,你不喜欢吗?”
‘我又不是鹦鹉,怎会喜欢草窝?’上官莹忍住了这句话,厌恶地看着公孙瑾一身褶皱多多的衣服:“你还不去沐浴一下,换身衣裳,是想熏死我,好续弦吗?”
“岂会?”公孙瑾意味深长地看了上官莹一眼,而后邪气的笑了笑:“我现在就去,娘子稍候,我很快便回来。”
公孙瑾离开房间之后,上官莹的脑子突然开始转了起来,想起公孙瑾的眼神和他的笑容,上官莹突然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公孙瑾匆匆洗完澡,回房之后,看到了空无一人的婚房,低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