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些!”
公孙瑾被上官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先是一惊,随后心中的那根弦被轻轻拨动了。
眼见着怀里的女人动作越来越多,公孙瑾的脸上,不觉也泛起了红潮来,他一双大手将上官莹的手牢牢抓住,本以为她这时就能安分下来了。
不曾想,上官莹嘟囔了两声,手倒是没有动了,可这身体,却是不停地蹭着他,口中还是喃喃道:“难受!”
上官莹抬起头看着公孙瑾,她撅起嘴唇,娇艳欲滴的红唇在昏黄的烛光下,就像是要引诱人上前去品尝一口一般。
公孙瑾眸光越发深了,他盯着跟前的红唇,只觉得听见了自己一颗正“砰砰”作响的心跳。
就在这时,偏殿的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公孙瑾眼中的柔情来不及收回,便对上了来人的目光。
“皇兄。”
眼见得凤祁成的到来,公孙瑾有些惊讶。
“莹儿怎么样了?”
凤祁成的身后,皇后走了出来,她目光极为焦急的看向公孙瑾怀中的上官莹。
“被人下了春-药,太医呢?”
不知为何,公孙瑾眼见得皇后这般担忧上官莹,他的心中竟然闪过一丝不悦来,迅速将这奇异的想法给压了下去,公孙瑾将上官莹放在了床榻上,给太医空出了位置来。
“有皇后在里面陪着,你不必担心。”
凤祁成将公孙瑾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突然就出声安抚道。
在听了他的话后,公孙瑾脸色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他并未在这件事上多做停留,而是冷着一张脸说道:“皇兄,此事的幕后主使,我已经有了猜测。”
“你的意思是……”
“整个宫中,能在宫宴的酒水上下药,还是这般龌龊的春-药,除了太后,我当真是想不出旁人了!”
公孙瑾冷笑一声,直接便说了出来。
“朕也知道,这件事,十有八九是太后所为,可你要知道,她毕竟是太后,若是没有确切的证据,你我根本无法拿她怎么样!”
说着这话,凤祁成有些无奈。
即便太后现如今的权利已经被削去了不少,但当下的翨阳国中,百善孝为先,凡事都讲究一个“孝”字。
莫说找不到证据来证明此事就是太后所为,就算是找到了,也不能将太后如何!
公孙瑾目光微凝,显然同样是想明白了这一点,因此,他一直就冷着一张脸站在原地。
正当是凤祁成想要开口安慰安慰他的时候,他却突然是冷笑着开口了:“无事,既然太后敢将算盘打到我的身上来,那我自然是要好生的回报她了,皇兄,你说,将刘成与伽罗碧池放到一起如何?”
“你是说……”
凤祁成有些惊讶。
他倒是没有看出来,公孙瑾竟是为了上官莹,肯这样做!
宫宴上,御林军突然出现,这样大的动静很快引起了文武百官的注意。
“发生了何事?”
一个大臣脸色惊恐,眼见得这些御林军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还都将人看守了起来。
“这是何意?”
其中,不少的大臣也纷纷惊恐了起来,因为他们一看殿上,竟是只余下了太后一人,帝后二人皆是不见了踪影,就连祁王夫妇,也是不见了踪影。
宴会中身份最高的几人都不见了,还有御林军这般严阵以待的模样,皆是让人心中发怵,只觉得,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
“诸位大人,宫中有人图谋不轨意图行刺皇上,今日还须各位大人在此地等候片刻,待将事实真相查明后,大人们自然可以离去。”
“什么?竟是有人意图行刺皇上?”
御林军统领站出来说了这话后,这些大臣更是焦虑起来,之前翨阳国因着夺嫡一事元气大伤,好不容易在凤祁成与公孙瑾的经营下好了起来,现如今竟是有人胆敢刺杀皇上?
此刻就有一个忠臣站了出来,语气十分坚定道:“陈将军哪里的话,为皇上分忧,是我等臣子应当做的事,只要不曾将那幕后之人找出来,臣等定然不会离开!”
“是啊!”
“臣定是会留下来,等着将军将此事彻查清楚!”
一些大臣也是纷纷应和道,他们可不愿跟这种谋逆大罪扯上关系,这件事自然是调查的越清楚越好了。
可一旁的伽罗碧池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言的,心中却是极为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