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那帮蠢人替人做了挡箭牌都不知道。户部尚书卢——”
不行——头好痛——又要失去意识了!
户部尚书,卢什么?是卢大人吗?
“王妃!”林亦书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如烟和玉梨担忧的脸。
“大夫,王妃醒了!”
林亦书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里丫鬟们,大夫,医女围了一圈人。
“王妃是受惊过度晕倒的,只要醒了,便无大碍。只是还需服用几贴安神药,近些时日静养为宜。”大夫开好药方。玉烟恭恭敬敬地把人送出去。
“王妃头疼吗?奴婢给您按一按。”玉梨在一旁关切地问道。
“你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没事儿,想一个人静一静。”受惊归受惊,短暂地到前世回魂了,这就很离谱了。林亦书这会儿精神状态十分疲惫,张嘴说话都费劲。
“那您有事儿直接吩咐,王爷先前吩咐了奴婢,要照看好王妃。奴婢去给您煎药。”说完,玉梨便退了出去。
萧啟墨这家伙,玉梨武艺高强,又精通医理,来给她当普通医女简直暴殄天物。
上午是消息来得太突然,林亦书乱了阵脚。这会儿冷静下来,其实萧啟墨前几日就跟她说过,早就调查过她和林府,还在陛下面前帮林府解除了嫌疑。
现在需要担心的就是禁足之后府里的吃穿用度。
快到冬月了,母亲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提前囤些品质好的猪羊肉在冰窖里,秋收刚结束,庄子里收的粮食应该也入库了,就是蔬果怕是不太够,不知道能不能送些进去。
林亦书想着这些琐事,不一会儿就困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外边天已经黑了。
床边,萧啟墨拿着一挪不知是什么的纸张,正在翻阅。见她已经苏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呀,哪有这么突然吓人的。”
“这话从何说起?”林亦书不解。
“你的几个小丫头,玉梨,还有福嬷嬷全都吓坏了。福嬷嬷自罚在你院外跪了一个时辰。”
“什么?”林亦书挣扎着起身,只是她已经饿了一天了,这会儿动静太大,猛然失了力气又跌回了枕头上。
“还说不吓人。这般激动做什么,你还未痊愈,最近情绪起伏不宜太大。”
“福嬷嬷现在怎么样了?”
“我已经让她起来了,这段时日就让她戴罪立功照顾你至痊愈。”萧啟明显带着不悦的语气让林亦书有些不安。
“其实福嬷嬷并没有什么过错。”林亦书小声说道。
“不论出于何种缘由,惊着了主子就是大错!”萧啟墨打断林亦书的话。态度如此冷漠,让林亦书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