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领着两个人进宫,走出一段举例之后还能听见三王爷的训导的声音,“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这才多久,就又要吵架,又不是小孩子。”
林亦书看着他们背影若有所思。随后转头抱着姜玉决上了马车。
或许是昨天和今天她经历的大起大落有点频繁,马车一路上行驶得算平稳,她依旧觉得十分难受,甚至不自觉的开始冒冷汗。
刚刚应该没有露出破绽,对方离开的时候也并没有露出任何奇怪的表情,应该没有大碍。林亦书不停地想着这些安慰自己,身体的不适却越来越明显。
“母亲?怎么了?”姜玉决从刚刚就发现了林亦书的不对劲,不如说林亦书特意到宫门口来接他就有点奇怪。府里这段时间这么忙,他都看在眼里,所以上次休沐他就说了只要管家来接就行。
“有点难受。我靠一靠,你别担心。”说着,林亦书把软枕和毯子铺好躺了上去。
除了之前坐月子,姜玉决从来没见过这么虚弱的林亦书。他赶紧敲了敲车窗,吩咐外面的下人先快步跑回府让玉梨和石元芪到正院候着。
躺平之后,林亦书的意识就开始模糊了。回府之后,更是完全昏迷状态。
玉梨昨日才出宫,听到正院传唤,只以为是林亦书出门之后磕到了哪里,见到被嬷嬷背着进屋的林亦书直接吓了一跳。石元芪也有些慌了神。
二人诊脉后,同时皱起了眉头。
“母亲到底怎么了?”姜玉决方才在车上发现林亦书昏迷,整个人无比焦心,又不敢让车夫加快行程,怕万一颠着了加重病情。
“萧吉,派人去给王爷递信,如果王爷有时间,务必要回来一趟。”玉梨吩咐完,让石元芪给她打下手,开始行针。
等着针灸缓解症状的间隙,玉梨向石元芪说明了林亦书情况。
“王妃这是又有孕了。但是,现在的这个时机很差。王妃当年留下的身体亏空还没有养回来,这个孩子不能留,不然,等到月份大了,王妃可能性命难保。”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给容贵妃说的话,没想到这么快验证到了王妃的身上。玉梨心里甚至有些责怪萧啟墨。她和燕棠说过多次,王妃调养身子的这几年,一定不能再有孕,王爷怎么能如此不小心。
另一边,萧啟墨收到萧吉十万火急的传信,也顾不上陛下还在生气,把事情交待给御林军统领之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王府。
这时,林亦书已经苏醒。也听完了玉梨和石元芪的禀告。她与萧啟墨确实一直在避孕,可是在温泉别院的那段时间,许是两个人压力都太大了,有时候会忘了服药。其实是两个人的责任,但是玉梨和石元芪显然都怪到了萧啟墨头上。
听完玉梨略带控诉的回禀后,萧啟墨反而无比镇定,甚至有点窃喜。这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了。他之前就在想怎么把王妃从寿宴上摘出去。这下子完全有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