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城门口的时候,发现空旷地拴着一匹黑马,黑马看到主人来了,兴奋地抬了抬头,眼神十分乖顺。
慕容漓枫飞身一跃上了马,随后看向姚知欢命令道:“上来!”
上去?姚知欢头大,她不会骑马啊!
“谁都不是天生就会骑马的。”
看着慕容漓枫一副不容拒绝的表情,姚知欢闷闷地应下了。
姚知欢半天没上去,慕容漓枫是在看不下去,直接将她拽上马。
“坐稳了!”
马蹄踏着尘土,飞速掠过街道两边的行人,朝着城外驶去。
半个时辰以后,姚知欢蹲在一颗大树下剧烈地呕吐着,几乎要将隔夜的饭菜都吐了干净,许久才缓过神,踉跄着几步走到小溪边坐下。
这时,一个水囊递过来:“轻松坐在马上就能吐成这样,真是让本王开眼。”
姚知欢接过水囊,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毫不客气地大口喝着,直至喝尽。
缓过神,她才有心情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景色清幽,溪水潺潺,鸟语花香。
与枫果园相比,又多了几分不一样的美。
她很难想象,杀人如麻刀头舔血的冷脸阎王,怎么会对美景感兴趣?
“吐够了?”
她看慕容漓枫投来审视般的目光,讪讪地解释道:“王爷,您征战沙场多年,挑选的马必定是烈马好马,奴婢自小没接触过,自然是不适应的。”
慕容漓枫神色莫名:“那你可知,本王第一次骑马,被摔断了腿?”
姚知欢语噎,她这才反应过来,每逢风雨夜,冷脸阎王不是不睡觉,而是被伤痛折磨得睡不着。
“那,您当时,一定很疼吧?”姚知欢试探地问道。
“不疼。”慕容漓枫说的淡然,“相比于心里的痛,腿上的伤着实不算什么。”
慕容漓枫是宫女所生,身份地位要比其他皇子低了一等,可他偏生又性子冷漠,处处好强,在龙潭虎穴般的深宫里,自是最不受待见的皇子。
“那,王爷您有没有想过,其实当年陛下将您调到边关,实则是在保护您?”
慕容漓枫眉头微微紧:“如何讲?”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姚知欢脱口而出。
慕容漓枫冷哼:“小小年纪,道理懂的倒是不少。”
姚知欢不服输的性子又上来了:“王爷您年纪很大吗?”
慕容漓枫的眉头又紧了。
姚知欢缩了缩脖子:“奴婢是想,王爷您未至而立之年,便身经百战,性子也是如此沉稳老练,将来会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做您的王妃呢?”
慕容漓枫深深地看着她:“你说呢?”
“奴婢怎敢猜测您的心思?”
慕容漓枫板着脸骂道:“朽木不可雕!”
姚知欢看着他愤恨走远的身影,连忙起身追上:“王爷,奴婢不是朽木,阿爹说了,女孩子一定要比做一朵花……”
“别在本王跟前嬉皮笑脸的,当真本王带你来这是为了玩儿?”
姚知欢依旧欢笑:“是是是!王爷说的是,王爷是要发挥聪明才智,来教奴婢学骑马,奴婢一定好好学,绝对不给您丢脸。”
“滚远点!”
姚知欢离慕容漓枫越来越近:“好您嘞!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