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帝甚是欣慰!
与此同时,碧珠在进宫探望太后的时候,也装作若无其事,颇为委屈地提及此事,说王爷日日与姚知欢混在一起,着实不成规矩。
虽然有先例,但太后还是觉得姚知欢不成体统。
她甚至想差人跑一趟端王府,好好教训一下姚知欢,让她收敛些。
皇后吕清荷劝慰道:“母后,臣妾适才去御书房伺候陛下茶水,偶然听闻陛下提及姚知欢的时候皆是巾帼不让须眉的称赞。”
皇后端庄得体,雍容大方,说起话来也很温柔。
但,简单的一句话,却暗指了太后若是此时去教训,便是打了皇帝的脸。
碧珠却是愈发委屈:“皇后娘娘,请恕奴婢无状,奴婢只是心里苦。”
“为了讨好主子,受点委屈又何妨?再者,你怎知姚知欢日日往返于校场,不是在讨好端王爷呢?”皇后意味深长地说道,随即看向太后,“母后您说呢?”
太后闷闷地喝了口茶:“话都让你给说了,哀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碧珠更郁闷了。
太后怒其不争地看了她一眼:“有这郁闷的工夫,还不如想想如何讨好主子!”
碧珠赶忙站起身:“太后教训的是。”
又一日清早,慕容漓枫如往常一般带着姚知欢去了校场。同时,也满足了哈蚩纳要同姚知欢比武的愿望。
姚知欢选了长矛,哈蚩纳选择了双刃长弯刀。
双刃长弯刀十分锋利,在哈蚩纳手中挥的刀刀生风。
长矛也不简单,招招能巧妙地避开弯刀的攻击。
两种兵器交织在一起,打的激烈,围观将士们也看得眼花缭乱,甚至已经看不出二人到底走过了多少招。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紧张的比试之后,二人打成了平手。
哈蚩纳以中原的礼数拱手一礼:“姑娘的功夫,在下佩服。”
姚知欢也有模有样地回礼:“易铭将士,是您多有承让。”
此时,太子慕容楚信却在校场中不起眼的位置,看完了整场比试。
所有训练恢复如常,才有士兵一路小跑来通禀太子到了。
慕容漓枫微微一怔,之前太过专注二人的比试,却未注意门口的情况。
随即快步迎上拱手一礼,正要说些赔罪的话,被慕容楚信拦住:“四弟跟我还这么客气?我只是随便来走走。”
两千士兵齐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隐藏于将士中的哈蚩纳,警惕地观察着慕容楚信的举动。
慕容楚信挥挥手,示意众将士免礼平身。
“看来朝中那些个老顽固,还是惊动皇兄跑了一趟。”
慕容楚信笑道:“四弟这话算是说对了,我若是不跑这一趟,别说是御史台的那些老顽固,就是皇祖母那里,也是心神不宁的。”
慕容漓枫眸色渐冷:“倒是劳皇祖母操心了。”
“那个碧珠时常在皇祖母面前落泪,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慕容漓枫眉头微蹙:“看来,是我委屈了她。”
兄弟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朝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