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扭动着妖娆的身姿上前迎接，一副媚笑：“哟！这位爷，瞧着您眼生，是第一次来吧？要不奴家给您挑一个姿色好的姑娘？”

更加浓烈的香气扑进鼻子里，章卫心底涌起深深的厌恶感，随即调动内力强行压制，又随手扇起扇子，尽量缓解不适感。

花老板听不到答复，以为是自己言语不当得罪了他，连连陪笑道：“莫不是这位爷有了中意的姑娘，您说出名字，奴家即刻给您唤来。”

“面貌姣好，清新脱俗，爱笑嘴甜。”章卫说着，掏出两锭银子递到花老板眼前，“这是订金，若是让本少爷满意了，还有重赏。”

花老板见着银子，两眼直冒光，随即毫不客气地收下了：“爷出手真是阔绰，您放心，我这便去安排，保您满意。楼上请！”

“不用了，我看这一楼厅堂就不错，备不住还可以……”

“爷是个明白人啊！爷放心，奴家都懂，奴家给您安排个清静些的雅间。”

章卫跟着花老板来一楼靠里的雅间，花老板离开后，他检查了一下这里摆设。

包厢宽敞明亮，家具布置到床褥的料子和颜色选择，都显得十分柔和，一边的香炉谈着淡淡的桃花香气，窗户临近后院，十分清净，也好办事。

检查了一圈，并未查出有何不妥。

‘这位爷，奴家来迟了。’

章卫正在喝热茶，听到这温柔的声音，险些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姑娘年仅金钗之年，妆容清丽脱俗，一眸一笑十分自然，并未有任何胆怯。

章卫指了指跟前的凳子，示意她坐过来。姑娘熟稔地坐过去，给章卫倒了酒。

“看你年纪不大，来这做了几年了？”

“有两三年了吧？具体的奴家不记得了。”

姑娘将精致的酒盏递过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端着，并示意她喝酒。

“先不着急喝酒。”章卫撂下杯盏，“我们先来做个游戏吧！”

姑娘瞬间来了兴趣：“什么游戏？”

“我问，你答。”章卫又从身上掏出银锭子摆在梨花木圆桌上，“答对了，这钱就是你的了。怎么样？玩儿不玩儿？”

姑娘瞧见银子，并未像章卫想象的那样贪婪，她垂下眼帘：“用不了这些。”

章卫深深地看着姑娘：“你倒是个有趣的人，那我们现在，开始？”

姑娘点点头：“若是简单些的问题，奴家倒是可以回答，公子请问。”

“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来了这里，就没有自己的名字了，只有别称，叫梨花。”

“你是怎么来的这？是为了生存吗？”

“算是为了生存吧！”梨花点点头。“那年的元宵灯会，奴家与爹娘走散，不记得回家的路，于是就在街上流浪，饥寒交迫，后来就被人带到这来了。”

“那你来的时候，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